showing 10 results for: Reena Spauling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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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夜
你穿过巴金长篇小说《寒夜》的开场文字,走进艺术家娜布其刻意降低的天花板和一些室内场景,算是走进了一个小说的氛围。真要说起来,展览和小说没有那么相近。四位艺术家演绎这则家庭矛盾的方式,更像是精神分析式的一系列浓缩和移置。娜布其用镜子将展厅围了一圈,含蓄地只在悬吊灯箱的支架上透露出一点她的雕塑中特有的纤细伸展的造型。巴金小说中扮演了“大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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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斯特雕塑展上荒川医作品被盗
十年一次的室外展览明斯特雕塑展在开幕后仅一周就有不知名犯罪分子破坏并盗窃了日裔美国艺术家荒川医的装置《严厉的引用,刺耳的牧歌,严酷的明斯特(Harsh Citation, Harsh Pastoral, Harsh Münster)》。
这个作品位于库姆普大楼(Haus Kump)前方的草坪,装置由七幅数码绘画构成。手工染印的布料上挂着LED屏幕板,上面描绘着艺术家琼·米歇尔(Jo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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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城记
艺术巴塞尔,迈阿密巴塞尔,香港巴塞尔…巴塞尔巴塞尔巴塞尔。
今年,第三届Frieze纽约跟第二届香港巴塞尔几乎追尾撞上了,就好比衔接不太一致的淡入淡出镜头一样,有些人在一个城市睡过去了,两天后醒来发现自己换了个地方,不知道身处地球哪端。不过没关系。我还不知道我究竟爱不爱香港,因为我不太确信我是不是真在香港,还是说,我眼前的这个“香港”只是给又一个巴塞尔艺博会装的门面而已。(很漂亮,玻璃,港湾,霓虹闪烁,小山坡亚热带的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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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对象:约瑟芬•普赖德(Josephine Pryde)的艺术
当沿着杜塞多夫的格尔贝广场走向莱茵兰与威斯特法伦艺术协会(Kunstverein für die Rheinlande und Westfalen)那片灰暗的野兽派风格建筑时,映入眼帘的就是约瑟芬•普莱德(Josephine Pryde)展览的开场序曲,眼前是一派乱糟糟的可爱景象,萌得乱糟糟的。正门挂着一张显著的海报,上面是有讨好意味却又令人费解的展览题目,“奥斯汀小姐喜欢摄影”(“M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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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的纪念: 克拉拉•利登的创作 (KLARA LIDÉN)
2000年六月初,我第一次去巴塞尔艺术博览会。当时的我很天真,也就是说博览会先让我感到震惊,然后是万分沮丧。整个大厅里全是画廊摊位,很多摊位上摆着我熟知并且喜欢的作品(皮耶罗•曼佐尼和马塞尔•布达埃尔),还有我远远仰慕的艺术家的作品(杰夫•沃尔和罗德尼• 格雷厄姆),以及具有历史价值的经典之作(彼埃•蒙德里安和埃德-拉斯查)。另外一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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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视图 [伦敦]
星期三早上,十一点不到,一小撮收藏家和他们的随从们蛇行穿过VIP卡亭、VIP快速通行道等一系列VIP专用“障碍物”,进入摄政公园内由Caruso St John设计的大头房子。少数几个早起参加Frieze博览会暖身运动的成员之一艺术顾问Thea Westreich说:“这就是我们锻炼方式。”策展人的健身操,艺术顾问的有氧运动。
一旦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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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范纳贝
二十一世纪的博物馆将是什么样子呢?就范纳贝美术馆(Van Abbemuseum)而言,这里将不会再展出按年代排列的作品了,他们将与艺术家合作,共同布置展厅,奉献一场构思巧妙的艺术盛宴。这里也将成为明星策展人的阵地,在布展中,他们对原来的艺术品进行重新组合。这也正是“玩玩范纳贝”(Play 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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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格雷厄姆
在美国所有六十岁以上并仍然活跃的艺术家中,丹•格雷厄姆也许最受年轻一代的尊重。尽管他的名气从来不像罗伯特•史密斯森(Robert Smithson),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布鲁斯•瑙曼(Bruce Nauman)等同辈艺术家的那么大,但如今的格雷厄姆,如艺术批评家约翰•米勒(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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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现场
我记得,第一批电视机散落街头是在今年年初,天气还很冷,随时都可能落雪:纽约市每个区都能看到成千上万台电视机安静地躺在街角,它们被房东房客抛弃,旁边是扔掉的比萨盒和空酒瓶。整座城市显得虚幻不堪,让人感觉仿佛置身于约翰•卡朋特(John Carpenter)1988年的反乌托邦恐怖小说《极度空间》(They Live)中的某个场景——街道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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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度十佳
Matthew Higgs:艺术家、策展人、作家,现居纽约,《Artforum》撰稿人,目前担任White Columns总监。White Columns是纽约最老的另类艺术空间,明年将迎来它的四十周年纪念。
1 Klara Liden, Elda för kråkorna (为乌鸦加温) (纽约,Reena Spaulings F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