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niel Quiles

  • 影像 FILM & VIDEO 2014.06.17

    玛塔•米努辛(Marta Minujín)谈1968年电影装置作品Minucode

    作者按:六十年代,阿根廷艺术家玛塔•米努辛(Marta Minujín) 经常去纽约,她发现,对于这座美国文化与经济中心而言,鸡尾酒派对简直是必不可缺。于是在1968年5月的第三周,为了Minucode这个项目,Minujín在曼哈顿的美联中心(CIAR)举办了四场宴会。每场宴会中,都有各行各业的人士们参加,他们来自政界,商界,时尚界,艺术界,这些人在现场四处走动,这些时刻就这样被拍摄下来,后来成为一件颠覆性的电影装置的原始素材。

    导演米努辛,则一直是偶发艺术(Happening)的先锋者。Minucode是她的所有作品中,最具在地性特征的作品之一,如果不去考虑作品的发生地,几乎就无法完全理解这件作品。CIAR是由洛克菲勒家族创办的,是众多的非政府组织之一,帮助政府推广冷战时期的软外交手段。仔细观看会发现,作品对这个中心的意识形态进行了隐隐的批判。片中,人们闲谈,畅饮,偶尔扫一眼摄像机,慢慢的,观众会发觉,这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鸡尾酒宴会,更像是一场场的阐述。事实上,这些参加者们,是通过报纸和杂志的广告,根据他们的问卷回答,由电脑进行选择的,选取的都是最最沉迷于工作的那些人。

    1968年,美联中心还是一个非常保守的地方,所以,我想使用这个中心做一个颠覆的作品。我发现在纽约鸡尾酒派对很重要,这是向上爬的一个机会。我觉得做一些这样的派对,邀请一些痴迷于各自职业的人参加,比如,只关心政治的政客,只读经济的商人,用其他经济学家的肖像装饰自己办公室的经济学家,每天只想着穿着和变美的时尚人士,活着就是为了创造艺术的艺术家。

  • “机器中的鬼魅”

    “机器中的鬼魅”对贯穿一个世纪的视觉文化价值里,以诗意般的生动性,对人和机械之间的关系进行了思考,这其中包括达达主义,漫画,神秘装置,独立团(the Independent Group),欧普艺术,动态艺术(Op),控制论,当代艺术。策展人马斯米兰诺·吉奥诺(Massimiliano Gioni)和 盖里卡里恩-穆拉雅里(Gary Carrion-Murayari)回避了历史脉络的延续性而选择了断代性,在一个单独的单元里,杜尚1959–60为研究“大玻璃”而做的完整无损的复制品 (他的“单身汉机器”,既色情又功能障碍,象征了这场展览),卡夫卡的《在流放地》里的等身大的刑具(1975-1977),杰夫·昆斯1981-87年所做的真空吸尘器,这些都放置在一起。

    人体对技术的运作和不可阻挡的进步增添了瑕疵,挫败和创伤,在展览中,以姿态(鲁比·戈德伯格Rube Goldberg1930—1931的素描),声音(voder,语音合成器,最初是1938年的Vocoder),人工修复或复制(菲利普·帕里诺Pilippe Parreno的《作者The Writer》, 2007中恐怖的机器人),信息(1967-1972年早期的计算机绘画,令人想起大脑里的黑匣子的控制模式)的方式出现。喜悦也经常伴随着那些非艺术家们:威尔海姆·赖希(Wilhelm Reich)的“倭格昂能储存器”(orgo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