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所闻 DIARY
“最棒的体验就在你的世界与我们的世界交汇处;为你的想象找一幅画吧。”新的Fontainebleau酒店,根据Morris Lapidus的原初设计,也进行了一些改变,宣传册上,并没有吝啬言辞,将其仅仅限于欢迎观众来到巴塞尔-迈阿密海滩和设计迈阿密这样的语句上。上周,置身于些许神圣的酒店里,我也成为了其中的观众之一。
之前的几个星期,酒店开幕了一场“维多利亚的秘密”时尚展,大厅中转播着录影(“真新鲜,”一位年轻人边看边说)。这里本身就提供了那种让你热热身的过渡活动,海滩博览会游艇,正停泊在酒店外;房间里充满了特别委托创作的作品,如James Turrell在大厅的画板,艾未未的吊灯。在我的1422号房间内,有一张Baldessari的《我不会创作任何无聊的艺术》的作品,当然,我可不必担心自己会感到无聊。
周二下午我到那儿后,实在没什么时间可用来无聊的了。Ambra Medda组织的设计迈阿密,在设计区开幕。二十三家画廊,展示出了从古典到现代的器皿。设计商Philippe Jousse展出了一些Maria Pergay精彩的历史作品,同时也告诉我,一些重要的设计收藏家,将不会出现,真不走运。Perimeter展出的是Janette Laverrière新版作品,Perimeter的Nicolas Chwat认为,今年他可能将这些作品卖给收藏家,而非室内装潢家,因为后者对此不是那么需要。
设计师Arik Levy正好和我从巴黎搭一趟飞机过来,他倒是很乐观。他的Big Rock, 在Kenny Schachter的ROVE展出,并不用担心被忽视。Campana 兄弟也不用担心,他们刚刚被博览会命名为年度设计师。当我离开这里时,碰到了T杂志的编辑Stefano Tonchi, 时尚编辑Alix Brown, Olivier Lalanne, 法国Vogue Hommes的编辑。我们一起加入了设计师Consuelo Castiglioni的行列,大家一起去看最新开放的Marni精品店,这是由Future Systems设计的。
“你好,亲爱的,很高兴见到你。”“谢谢,再见,我们在别的地方喝了。”
下一站是Anri Sala在北迈阿密的MoCA所举行的展览开幕式。每个人都在那儿。博物馆里到处都是观众,大家急切地想抓住这个复杂展览的大小巨细,录像一个接一个播放,而如鬼魅般的机械棒敲打的鼓声,充满房间四处。从英格丽德·西斯到大卫·林奇,从布鲁斯·韦伯到加文·克莱因,这些最为著名的影人,都出现在Sala指挥的音乐会中。(我错过了表演但是却看到了参加者,博览会就是这样)。他们随后参加了由Cartier赞助的晚宴,在那里,Chantal Crousel的Niklas Svennung指出林奇的投影,正照亮天花板。
第二天,我的生物钟彻底混乱了。我试图在Fontainebleau的餐厅吃饭。早餐么,我不推荐,咖啡太不怎样了。虽然我对此很吃惊,但并不沮丧,我决定看看在Wynwood 的Warehouse 的Margulies收藏。第一部分是“摄影与雕塑:一场相关的展览”,巧妙体现了Richard Serra和Michael Heizer与Umbo, Herbert Bayer和Albert Renger-Patzsch的佳片之间的相互影响。效果很好。
与此同时,另外一名著名的迈阿密收藏家Rosa de la Cruz也打开了她的Key Biscayne住宅大门,她计划明年五月份在迈阿密开设自己的新博物馆。大房子位于沿海地带一个非常安全的住宅区,相当时髦,坐出租车在门口停下后,还要坐上一个高尔夫小推车才能到达,在那里,她展示了很多令人讶异的作品,有韦德•基顿和凯利•沃克的,以及许多德国艺术家(Kippenberger, Pernice, Immendorff, Oehlen, Meese, Forg, Rauch, Polke, Bock)的作品。一切也许应该在我的想象之中,但似乎有更多的人说德语而非西班牙语。
当天晚上,Bass艺术馆举行了一场由墨西哥艺术家Pedro Reyes参加的精彩展览,以及一个由Olga Sviblova策划的“俄罗斯之梦”群展。我在Milan Vukmirovic的“in”商店买的新鞋,可真伤脚。我决定还是去太平洋时代餐厅吃饭。在那里,Rubell家和Puma的CEO Jochen Zeitz举行了Puma的“真实手袋2号”发布会,这是为Rubell收藏具有争议性的新展“30位美国人”所设计的,展览是非裔美国人参加的当代艺术展。
我坐在John Armleder身边,因展览中所有艺术家的集思广益,他为Puma设计了一款手袋,认为“这是艺术的作品,本身就包含着艺术作品。”晚上还是很愉快的,Rubells夫妇答谢了来宾,莱克星堡现代艺术馆馆长Marie-Claude Beaud 已经将他们介绍给Zeitz。 Naomi Campbell与她俄罗斯的新婚丈夫在一起,据说格雷思•琼斯要来,但我们没看见她。
翌日,每个人又都拒绝在Jennifer Rubell举行的年度巴塞尔早餐上。这个场面本身就是一场装置景象:上千根香蕉堆在地上,上百个杂类食品盒在放在一张密集的桌子上,紧挨着成排的咖啡壶。有些随意的早餐也不错,大家的对话又回到了展览上,一些人说展览的时机契合了总统大选。Glenn Ligon巨大的霓虹作品,写着黑体字“美国”,颇有几分意味在里面。老一点的艺术家如David Hammons和Robert Colescott的作品与年轻一代的比如Kalup Linzy和Nina Chanel Abney的作品摆放在一起。Hank Willis Thomas的广角照片装置,包含着1968年以来创作的非裔美国人广告和媒体照片(标语和文本都去掉了),相当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可以好好去体会的展览。
周五离开前,我看到了Craig Robins(设计迈阿密德重要人物)的收藏,一部分在他的办公室可以看到,他说他欣赏Rirkrit Tiravanija的作品,尤其是文本作品,写在前台上方的墙上,上面的字是“停止工作”。要是生活那么容易就好了呢。后来,我参观了Naomi Fischer和Jim Drain的工作室,然后,去了在Raleigh的另一场设计活动。在宾馆的停车场,Ikepod的联合创始人Marc Newson安置了一个圆蓬,庆祝他最新的双盘表发布。院子后面,Franca Sozzani的Vogue Italia 欢迎客人来参观Stuart Semple的装置和意大利滑雪服牌子Moncler,最新的男装由Thome Browne设计,Browne本人也穿了有自己商标的衣服,出现了)。离开时,我的身体已感觉到些许不舒服了。
“我们希望你们是你们自己本身的新闻源,讲述你自己的故事,将你的想象幻化到记忆当中,”一个鬼魅般的声音从Fontainebleau网站上传来,反反复复。还有三小时就要离开酒店了,不可思议。准备离开时,终于看到了格雷思•琼斯,她竟然也在酒店办理离开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