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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械库展侧记[纽约]

左图: 画廊家 David Zwirner 和 Ivan Wirth(摄影: David Velasco) 。右图: 收藏家 Don Rubell 和艺术家村上隆 (摄影: Linda Yablonsky)。

纽约的军械库展览周(Armory Show week)在周二晚上以一场令人眩晕兴奋的派对开始。苏富比的Tobias Meyer和艺术顾问Mark Fletcher 的出现为这里增添了活跃气氛。人们精神高昂,穿过大厅,就像Cecil B. DeMille1930电影《撒旦夫人》的舞者们一样。电影中,灯光一打,每个人不得不跳进中央公园的水里。画家Lisa Yuskavage 和Matvey Levenstein早早抽身,表面上是为了摆脱菜炖牛肉的晚宴。Yuskavage前任经纪人Marianne Boesky 正在房间的另一边和Friedrich Petzel 深聊。

实际上,能在这个相当友好的时尚活动中吃得消的画廊家数目,不是那么多,所以整场活动显得不是那么活跃。来的人有Barbara Gladstone 和Team画廊的Jose Freire, Tomasso Corvi-Mora和Cornelia Grassi, Stefania Bortolami和Javier Peres。Jeffrey Deitch走过来,Frieze艺博会的另一个总监Amanda Sharp,虽然不是画商,但也在帮助售卖一些艺术品。过了一会儿,艺术商人们让位于一群惯于夜间出没的艺术家们:Slater Bradley, Adam McEwen, Terence Koh, Jessica Craig-Martin, John Currin, Rachel Feinstein, Ashley Bickerton,当然还有穿成了印第安纳瓦霍族人样子的Eli Sudbrack。Bickerton跟着Koh进了洗手间:“这是我见过的最温和的一群人,除了怪就是怪。”

我看到哈林工作室美术馆(Studio Museum)的馆长Thelma Golden 站在窗边,向东看过曼哈顿的城中心,她正在告诉Francesco Vezzoli,自己在一月份和伦敦的时尚设计师Duro Olowu闪电结婚。他们还谈到了在公园大道军械库的惠特尼双年展,而晚上去看博物馆真的是太棒了。Golden说:“有时我觉得我们应该一直呆到半夜。”听上去很令人想往。 Vezzoli问:“GaviBrown要开一个俱乐部,是真的吗?”

左图: 艺术家Mary Heilmann。右图: 电影人 John Waters (摄影: Linda Yablonsky)。

于是话题自然就转到了即将被拆毁的 Passerby酒吧老板身上。Brown原本其实可以给军械库展周三的VIP预展带来些兴奋的。我看到一些画廊家们在他们的展位里坐着,望着外面的走廊,希望有新的客人惠顾。这里比以往更像一个贸易驿站。也许它具备了那位新的热情洋溢的主办方芝加哥商业中心的特点,后者还负责运行芝加哥国际艺术博览会以及其他的一些商业展览。Paul Morris, 军械库展的联合创办人,博览会现任副总监,正带着Dolce&Gabbana参观,我溜到VIP区,见到了Chris Kennedy,他好像或多或少就是为这个中心而生的(他的祖父Joseph Kennedy曾经是这里的主人),他看起来更像他的父亲Robert F. Kennedy。他说:“艺博会是零售业的未来。”为什么呢?因为他们是如此社会化。他说的没错。

左图t: Thelma Golden,  哈林工作室博物馆总监兼主要策展人和艺术家Francesco Vezzoli (摄影: Linda Yablonsky)。右图: Eli Sudbrack 和Carla Machado (摄影: David Velasco)。

一个艺术博览会并非仅仅是关于钱的流动。在里面还可以谈天说地。艺博会是国际组合的中学式舞蹈。摄影师Timothy Greenfield在VIP房里谈到他最近为HBO拍摄的纪录片,内容是关于杰出的美国黑人。我曾见过Peter Rosenthal,他是第一家创意银行的创始人之一,一个新兴的为“创意经济”服务的实体。这次军械库展,曾经只接收最新的艺术作品,也许是近些年中最不具有挑战性的展。我曾经听过艺术家将博览会称之为“只有装潢师”才会喜欢的地方。不只一个人不友好地将其比作当代的双年展。我希望这儿能来点策展人的力量,一些名人能做点出格的事,再来那么点感官上的刺激。Kennedy 问:“为什么不再来点政治艺术呢?”问得不错。置身于Pier94号,你永远不会意识到今年是个大选年,伊拉克上演着新的暴力事件,美元仍在下跌(还记得什么时候艺术是以美元售出的么?)一天即将结束之后,军械库的通道名副其实地变成了谈天的场所,画商和画廊家们愉快地回家,画廊家Rachel Lehmann小声嘀咕:“艺术博览会的时间不应该超过一天半。”

左图: Armory Show 执行总监 Katelijne De Backer (摄影: Brian Sholis)。右图: 艺术家Jenny Holzer 和Sir Norman Rosenthal (摄影: David Velasco)。

在最后的五分钟里,我发现了收藏家Don和Mera Rubell以及Takashi Murakam,后者在Victoria Miro的展位使得艺术和商业看上区没有什么区别,他们正在欣赏着铁制的Grayson Perry创作的武士雕塑。共有五版,两个没有售出。很奇怪, Murakami 看上去正在犹疑,他是否能买得起一个。Rubells家下手更快些。Don对Mera说:“咱这就弄一个。”他在讲着电话,也许可能是说别的。

左图: 芝加哥商业中心董事长 Christopher Kennedy (摄影: Linda Yablonsky) 。右图: 艺术家Robert Barry 和画廊家Yvon Lambert (摄影: David Velasco)

二十分钟后,我看到他们已经坐在了Andrew Kreps和Anton Kern在华盛顿街的Malatesta举办的晚宴上。门外,电影经纪人兼收藏家Beth Swofford正跟别人说着自己的遭遇。我又看见了 Eccles,在Martin Creed的面颊上吻了一下。

John Waters很早离开,但是Rufus Wainwright来得很晚,与另外一个令人心跳的人Jörn Weisbrodt一块出现。Wirth的装潢师Ricky Clifton 正带着Vezzoli看这看那:“那个中式桌子是Marlon Brando的,那些罐子是 Barbra Streisand的, 那个麋头是Warren Beatty的。”楼上,Heilmann 初次会见了她的一些收藏家。她对Omaha的企业家Phil Schrager说:“我知道你收藏了我的作品,但我不知道是哪一个。” Phil回答:“我有你的三个作品。”“哎呀,你真是个好人!”对于这个女艺术家,这样的好人在这些天里并不难找到。

左图: 画廊家Ronald Feldman(摄影: David Velasco)。右图: 画廊家 Paul Kasmin和艺术家Annette Lemieux (摄影: Linda Yablonsky)。

左图: 画廊家Javier Peres 和 艺术顾问Mark Fletcher(摄影: Linda Yablonsky)。右图: 画廊家Stefania Bortolami (摄影: David Velas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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