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见所闻 DIARY
上周四,Ryan McGinley的展览“我知道夏天去了哪儿”在Team画廊开幕。朝气蓬勃,又有些嬉皮的他,那股机灵劲儿吸引了一大批人前来参加。即使我从人群中挤过去,想设法去看墙上的图片, 视线还是被很多爱看热闹的人所挡住,室中央乱乱的。McGinley打扮得可是相当地美国,蓝西服配上带红点点的领带, 以一贯的轻松招呼着客人。实习生们,就在一边,用照相机和摄像机纪录着他的一举一动。
展览的图片中,模特们展示着种种调皮奇怪的动作, 在古老的深潭中点着烟火,摆弄着没有炸药的炸弹。John Waters 将 McGinley比作他的电影《派克》(Pecker)中的主角,称之为“非常扎布里斯基角”, 但我觉得它要比安东尼奥尼的经典要纯洁些,没那么火急火燎。总之,这一系列还是有些沉闷,不过,也与它的题目相符,其题目来自一首 Belle &Sebastian的歌名《没人喜欢一个聪明的傻子》。
格调有些散漫的照片,实际上是数月以来辛勤的劳动成果, 艺术家纪录了他经过严密计划的跨国公路旅行。 McGinley照相机下的缪斯,身材修长的 Coley Brown说,在科罗拉多的大沙丘国家公园时,即使遇到了风暴,艺术家依然拍摄,他的那些瘦削而裸体的伙伴们四处狂奔,躲避闪电。“我当时觉得一些人差不多要死了。”Brown说。但这番靠近死亡的体验他很愿意再重新来一遍。不过,并不是每个人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我的一个朋友告诉我,他曾劝说过一个艺术学生不要申请。还有一些人由于保守的原因而表示反对。McGinley的前男友 Richard Bars说:“本来我打算去,但是我可不想脱裤子。”
来参加的艺术家并不多,一些前辈比如 Jack Pierson, Jack Walls, 和McGinley的老教授George Pitts都过来了。McGinley 和 Waters以及 Michael Stipe边吃边聊。 McGinley不久将会在银幕上初次露面,出现在 Gus Van Sant的以旧金山前市长名字命名的电影Milk中,带领一支同性恋的游行队伍。可能此时他正在和他的名人朋友询问关于表演的事儿。他真正想做的是导演,经过两三次公路旅行后,他希望能拍摄电影。
晚会的高潮时刻是11点之后,Freire跑到座位上,打开他的电动扩音器,向他的艺术家致以热情的祝贺。客人们又在那里呆了一个多小时,年轻点的人决定去 Bowery Electric酒吧,McGinley带领一小群人通过了安检。两点钟我撤离。走向门口的时候,McGinley忽然给了我一个拥抱,感谢我来参加。我也拍拍他的肩膀,向他表示祝贺,还好,来这个俱乐部的感觉也不是那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