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INTERVIEWS
侯建呈是一名居住在安特卫普的台湾艺术家,现在根特皇家艺术学院攻读艺术学博士。他的小说三部曲《棕》、《绿》和《白》通过自传性的形式探讨个人和社会经验的相互作用以及虚构与现实之间的模糊的界限,其中《棕》在Be-Part艺术中心和APE出版社出版。今年春天,侯建呈在Ruimte Morguen和玛利亚酒店的小圣堂剧(Hotel Maria Kapel)举办了两个个展,在此为我们介绍他对自传、翻译的理解。
自传的形式为艺术家提供了一种创造世界的自由,即使有人这种方法相对容易。无论是真实的还是虚构的,艺术作品的自传性保持清晰的微观历史研究。在我的实践中,我使用的自传的形式以反映社会问题,如身份、性别、性取向等等。我相信我遇到的社会问题并非仅限于个人。因此,作为一个艺术家,我将其翻译成文字或视觉作品来形成一种公众性。我的自传体性作品是一个更大、更普遍的集体(自)传记。
我在2004年来到根特皇家艺术学院(KASK)花了五年的时间完成了我的时装设计学士和自由艺术硕士。 自2011年以来,我一直在根特大学修艺术博士学位。为此,我在创作一个小说三部曲:《棕》、《绿》和《白》。《棕》已经在去年发表的,现在我正在创作《绿》。人们不时问我,我的时装教育对我的创作是否有影响,我答案永远是肯定的。我相信任何经验,即使只是一个细微的部分。在学习服装此之前,我在家乡在台湾的国立高雄研究所学习了五年的化学工程技术,工程师的思维方式对于我的艺术实践仍然有非常重要的贡献。
无论对于艺术家还是普通人来说,“拒绝信”已经成为个人生活中的平庸陈腐的状态。我从自各种组织的A4纸规格的拒绝信中提炼出标准内容和字母, 以客观的基调下创作了展览“一个值得骄傲的文献”(A Proud Archive),同时也作为一种个人抵抗。HMK(Hotel Maria Kapel)确实是一个独特的驻留空间,总监艾琳德(Irene De Craen)在视觉呈现上为我提供了帮助,使得我的作品在HMK这么大的空间显得亲密而富有诗意。
翻译的概念起源于语言,然而一旦我们学习和理解的多一种语言,我们便可以形成我们自己的翻译。对一个艺术家来说,“翻译的任务”变得更为广泛,不仅仅是转化对象、事项、材料、声音等等。在作品“译我为她”(You Are My Translator for Nothing, 2010), 我邀请两个韩国出生的女孩做了一个表演,在首尔长大、嫁给了比利时男子的女孩对在为比利时的父母领养的女孩耳语,后者没有韩语的知识,但她只能重现“声音” ,这样被翻译的内容便成为一个抽象的音景,从而来转换身份。
采访/ 富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