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动者会议
这个冬天,“流动者会议”紧急召集十八组以全球化社会中的不稳定群体为议题的项目,讨论了国家和资本对非特权阶级的控制。未入展厅,已可瞥见由马永峰/Forget Art发起的《游击寄居症!》(2011至今)与分散着建筑工地的明当代美术馆周围环境产生了无缝对接。然而,在美术馆语境内被合法化的“游击”和 “违章” 建筑除了为周围的工人提供了一个休憩场所外,在行动事件过后,作为退出“战场”的“兵器”,它难免有着成为评论者口中的展墙内的“乌托邦游戏”之危险。
正是从这屡见不鲜的批判中出发,展览持续为新委约的项目提供生产空间,将自身打造成一处个体与环境协商和斗争的场所。在郑波的《稊派:亲缘》(2017)中,被移植的野草在由原造纸厂电梯改造的情感交流 “温室” 中萌出了新叶——如野草般的流动者,即使被移动或规训,也不会停止与环境磨合以达成新的协议。 在空旷的一层中央展厅内,野草的精神化为陈建和每天伏地苦书的背影。 经过展厅时,观众必须踏过他与赵川合作的《杂记:思想斗争2017.11》在地面上留下的关于工人生活的手抄文字;无意识的动作也许能够引发有意识的关心——对于自身与这些陌生经历的联系。
为了持续协商,展览为一些为期多年的项目提供继续发酵的机会,从另外一个层面上补充它们所具备的社会作用力。 长期驻地于伯纳德控制设备有限公司的“社会敏感性研发部”, 作为集团内部的中介, 通过艺术家的介入,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