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him Hochdörfer

  • 1000 WORDS: 艺术家Maria Lassnig

    随着二十世纪以及之后艺术发展速度的加快,对于艺术家来说,在风格上跟上市场的需要,已经日趋困难了。几乎很少有人将自己的早期作品和后期作品拿出来做比,因为人们想表明在时代的前进中,自身也一直在发展,在变化着的语境中,时时有新东西出现。而Mary Lassnig, 终其一生都保持着这种一致性,尤其是她近期在Serpentine画廊的展览中,这种特点体现得更加明显。这场展览,运用了明亮的色彩,多重的情感效应,令人惊讶的密度,将半个多世纪的绘画经验浓缩在三十幅左右的画上,这些作品大多数是在过去的三年里进行创作的。

    1941年和1944年之间,她在维也纳美术学院接受过教育,是奥地利非定型艺术(art informel)出现的中坚力量。50年代早期,在维也纳和抽象画家比如Arnulf Rainer和Josef Mikl一起做过展览。在那段时期里, Lassnig 对语言学的游戏和维也纳小组(Wiener Gruppe)的理论产生兴趣,这是一个以Oswald Wiener, H. C. Artmann和Friedrich Achleitner等人为中心的文学圈子。在去巴黎的旅途中,她遇到了布列东(Andre Breton) 和策兰(Paul Celan)。1961年,她来到了法国首都,那段时期末,她居住在纽约,在那里她一直呆到1980年,认识了Dan Graham, Vito Acconci

  • 隐藏的宝库:1958年到1965年的绘画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绘画赢得了其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在各种大型展览和巡展上被指定为表现主观和历史体验的通用语言。但没过多久,绘画存在的权利本身都从根本上受到怀疑。偶发艺术(Happenings)和波普艺术(Pop art)大大削弱了绘画的实力。六十年代中期,极简主义戒备森严的统治期间,绘画更是被艺术批评家完全搁置。从那以后,画家和绘画艺术的推崇者就不断反思为什么他们所选的媒介日渐式微,在高级理论话语中遭到冷遇。Yve-Alain Bois1986年的开山之作(后收入1990年出版的《作为模式的绘画》一书)取名为“绘画:哀悼的任务”绝非偶然。直到今天,这篇文章仍然代表着为记录现代绘画及其残局历史所做的最后一次野心勃勃的尝试。在Bois看来,绘画无疑将跨越人们当时所推断的终结点而继续存活下去。但是,过去几十年间,我们却好像只看到两种可能的结果:不可避免的终局,沿途风景大好,但想刹车绝对不可能,我们能做的就是为过去的绘画技法高唱赞歌;或者选择它的补充物,“不良绘画”,即对该媒介从前的宗旨进行各种挪用和滑稽模仿(就像安迪•沃霍尔,阿尔伯特•厄伦和梅林•卡朋特把蒙太奇或单色画面等前卫表现手法当成闹剧或腔调处理一样)。

    但绘画是如何被迫放弃明述主观与历史体验的权利的?而前卫艺术批评怎么可以在其频繁援引的哲学家和理论家仍然不断关注绘画领域的情况下宣称绘画(再次)死亡?认为油画的市场价值与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