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看双年展: WHW艺术家的策展姿态
乔治•阿甘本(Giorgio Agamben)叙述中的当代是与历史格格不入,却非孤立且能动的纠结时代。相应传统美术馆机构策展人在面对当代所做出 “策展人和艺术家是服务关系” 的姿态,是一种本能回应,这种态度的来源是背后固定化、规模化、机制化的收藏和展示体制;这种和艺术家保持阶级性的区分,构成艺术家的生产状态。生产状态的艺术家主体性被扩大,其实是策展的缺位。这会造成了当代艺术最大的问题,即观念的形式主义化:观念缺乏目的,体制批判流于形式体制化,导致当代艺术的“软性”和集体“无意识”。这类无意识非精神学意义层面上的无意识,而是美术馆共同体通过实践获得的惯性式实行规律的能力,规律性、缺乏意识、无目的以及表面的“似乎合乎逻辑”。对于内在建立理论框架的策展人来说,他们所面对的当代艺术是重组、解构、赋予新鲜意义和守卫文化资本的问题,同时通过艺术体系内部问题传承、发掘和开拓造成对于社会思想和历史脉络的追问,让艺术家获得更大开放性。
通常来说艺术家用来书写个人美术史所蘸的笔墨是作品的创作。然而在受到一套体制化艺术体系捆绑和资本主义冲击的现今当代艺术中,艺术家的主动生产关系被剥夺,也就是布尔迪厄叙述三类资本中独立性最高的文化资本已被被其他二者——经济资本与社会资本——所渗透。艺术家书写个人美术史的作品力量已经逐渐转变为麻木和无力,依附于美术馆机构造成了社会开放性局限。在当下的语境中要面对的困境还有对于身份界定的模糊,更大的误读在于尝试界定,在我看来身份问题并不那么旗帜鲜明。艺术家无法摆脱对作品和艺术家身份的依赖是艺术惰性的本能。策展人,艺术家和批评家,理论家在身份上的互补,跨界正成为常态。杰夫•沃尔(Jef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