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千字自述
马蒂亚斯•法尔德巴肯(Matias Faldbakken)谈他最近在艺术,建筑与设计国家博物馆(奥斯陆)的个展“吓成抽象”(Shocked into Abstraction)
对我来说,“吓成抽象”就像一场没有出口的荒诞主义戏剧:这场大制作的全部意义就在于止步,在于变得几乎毫无生产性。这是我第一次在美术馆举办个展,所以当然要考虑如何构思这场展览。我不想把它做成回顾展,但也不想全都用新作品。我的计划是让过去四年创作中的亮点成为新作展示的语境。最后想到的办法和我创作的整体逻辑保持一致,即严肃对待美术馆的慷慨邀请,同时打断这一邀请散发出来的积极气氛,具体做法就是把材料和作品一股脑倒在美术馆里,不管它们被放到什么地方或者看起来如何。运输工人把作品放在哪儿就是哪儿,仿佛展览的前提就是把所有东西——收藏的或借来的作品,以及从我工作室运来的作品——扔进美术馆,把它们弄到门里面就行了。这一点完成以后,我在美术馆空间内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些随机意味了。这种策略与我“心不在焉”的整体创作思路相一致。我想让“心不在焉”成为我创作的核心,仿佛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对我来说,有一点也特别清楚,那就是只有美术馆——就算我可能不愿意把所有时间都花在这上面——才会允许你这么干。我想象不出还有其他什么地方会接受并欣赏这种做法。所以我的作品把所有伴随这类策略之机构化的矛盾和讽刺都掉转过来了。
我觉得墙面胶带拼贴是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