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伊•科普兰 | Huey Copeland

  • 巴克利•亨德里克斯的艺术

    从上世纪六十年代开始,巴克利•亨德里克斯(Barkley L. Hendricks)为他的美国黑人朋友和邻居画了不少画像。这些夸张与直接并存的作品有时让人想起菲利普•佩尔斯坦(Philip Pearlstein)慵懒的裸体画,有时让人想起大卫•霍克尼(David Hockney)的冷面时髦。

    但在这些油画和其他作品里——如充满巴比桑(Barbizon-school)画派式的谨小慎微的风景画系列,艺术家想要的表现模式已经远远超出了对形似的追求,而转为抽象,变形和时代错乱。目前,围绕这两大块作品组织的大型巡展正在进行当中(由Trevor Schoonmaker为北卡罗莱纳州达勒姆杜克大学纳希尔美术馆策划,近期在纽约哈林区工作室美术馆展出,并将于今夏在加州圣塔莫尼卡美术馆开幕),Artforum邀请到艺术史学家休伊•科普兰(Huey Copeland)和大家共谈亨德里克斯的作品。

    画里的主人公都是黑人,穿白衣,写实程度各不相同:最左边的男人肤色偏棕,像商场人体模型一样魅力十足;右边的青年男子打扮得很中性,脖子上搭着白围巾,墨镜镜片带着浅浅的棕红色;当然还有画面中间的妇女,她旁边裸体的分身似乎既像要欲言又止地躲进人群里,又像要有力地从团体中站出来。巴克利•亨德里克斯于1974年完成了这幅大型油画《怎么啦》(What’s Going On)。该作品以其断裂的色彩和描绘手段也许算得上是他所谓的“有限色调”作品(“limited

  • 画家罗伯特•科司考特(1925-2009)

    今年六月,艺术家罗伯特•科司考特(Robert Colescott)在Tucson(从1985年起,他就一直居住在这里)去世,身后留下了很多作品,这些作品令围绕在西方艺术和学院机构的很多二元悖论学说也迷惑不解。人们在评价Co的画作时,认为它们是既美又丑,兼有种族主义与激进色彩,集喜剧性和悲剧为一体,锐利而又纯净,这么多自相矛盾的语汇充斥在对他的作品的评价中,实则引起了“一连串的左右猛击”:在1996年同名录像中,从远处看,作品跳跃的色彩与构图令观众赞叹不已,随后当仔细看清其中的内里,就有人大喊什么玩意儿啊。

    也许,最能诠释他的这种诡计的作品,当属他再创作的《乔治•华盛顿跨越特乐华洲:从美国历史教科书上的一页》(1975)了。他有名的很多作品,对德拉克罗瓦,莫奈,马蒂斯,凡•埃克的画在性和种族上进行拙劣模仿,而这一次,他只是选取了一件标准的作品进行变形:伊曼纽尔•吕兹(Emanuel Leutze)1851年画的乔治•华盛顿。他以黑色的小矮人代替了这位白人国父,油画剩下的部分也都是“黑人”,他将两种美国叙述方式和支撑其逻辑合并在一起。对于这个国家的年轻人而言,卡弗是非裔美国人成功的象征,而在以白人为支配性的表达中,他却处于边缘性的位置。

    科司考特70年代具有突破性的作品,对黑人文化进行重新审视,无论是在课堂、大众媒体、还是高潮艺术中,这一领域被评论家麦克•华莱士(Michel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