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 INTERVIEWS
LOVE不仅是乔治•赫姆斯(George Herms)在作品上写的单词,而且还是一种特殊的社会风潮的表达。当年,他凭借垮掉的一代的诗歌和艺术出名,在六十年代加州的拼贴画圈子里很有名,他也参与华莱士•伯曼(Wallace Berman)具有影响力的出版物Semina。 赫姆斯在此谈论了在德州奥斯汀testsite所做的展览“LOVE George Herms”中的一系列拼贴画,展期为9月7日至10月19日,同时还谈论了近期盖蒂研究中心对他的档案物件收购的情况。
开始就是故事板,《圣经》不就是这样开始的么?和一个虚假的艺术家合作,他能够将电影,录像,装置,雕塑,绘画和原创音乐以及表演都整合在一起。我就是这么做的,但现在文字成为了一个现成的段落,用来讨论我们那个时代的艺术家。艺术家不想被打包装进盒子里,至少我从来都不想。
在作品中,我是老板,我知道在发生什么。我的技法就是倒着看杂志,如果发现喜欢的东西,就撕下来。我是个恐怖分子。用剪刀来淘金,把一切对我有趣的都剪下来。那些碎片开始在周围飞舞形成拼贴。我一般都在咖啡桌上工作,这也是我的常规规模。除了废物外,我还喜欢色彩,这些色彩源于打印机的明亮的墨色,我用打印机来做独立刊物LOVE Press。
我现在展览的一些拼贴画里有很多是盖蒂学院还给我的档案。所以这是自传性的作品。例如,在这些拼贴画有个文件,在反面能看到很多名字。这些都来自我做的Semina副本,那些人都出现在第一期,卡梅隆在这里,沃特-霍普斯在那。
五十多年来,我几乎从不扔东西,所以手里有五十年的垃圾邮件,记录了每一场选择和所有的东东。我简直就像个科学家一样,记录当天发生的一切。一旦我去了盖蒂研究学院,一切就发生了变化。我发现了档案的分类,他们将东西放到不同的盒子里。比如,信件和报道。如果信件上面有日期,他们就不用信封了。所以他们就把信封都扔掉了;进行甄别。我们在办公室墙上有个我做的标识,是WINNOW, DON’T WALLOW (要甄选,不要倒腾)。在那个小办公室里,有个桌子和摄影机,直接面向文件。另外还有一个带麦克的摄像机指向我,我对那些年的每一张纸都进行检查。装着信封和报纸的二十来个盒子应该扔了,但我还是会情不自禁地问:“我能保留下来吗?”
五十年后,我浏览自己的废纸篓,发现了更多。真荒诞,因为挑战就是在糟粕中发现精华。东西越不好玩,挑战就越大。
采访/ Andy Campbell
译/ 王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