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y Campbell

  • 采访 INTERVIEWS 2016.02.14

    詹妮弗·泰贝西

    詹妮弗·泰贝西(Jennifer Tyburczy)在她的《性博物馆:展示的政治和表现》(Sex Museums: The Politics and Performance of Display,芝加哥大学出版社,2016年1月)中提出,所有的博物馆有成为性博物馆的潜质——只要参观者找对了角度。泰贝西是加州大学圣塔芭芭拉分校女性主义研究的助理教授,也是展览“亵渎:审查的仪式”(Irreverent: A Celebration of Censorship)的策展人,该展览于去年在莱斯利•洛曼同性艺术博物馆(Leslie-Lohman Museum of Gay and Lesbian Art)展出。在这篇文章中,泰贝西谈论了她的研究的源起,以及在性博物馆中开展工作时所遭遇的一些出乎意料的情况。

    酷儿理论(queer theory)对我的个人生活、政治生活以及学术生涯带来的影响之一就是将背景推至了前台。如果你带着一种酷儿理论的视角走进一个博物馆,你会留意到那些藏在明处的信息,从这种意义上来说,所有的博物馆本身都是性博物馆。你可以创造出一种同空间以及该空间中的物相关的酷儿理论线索。我感兴趣的是,这种受到约束的经验模式——我们称之为博物馆——如何超越视觉传递性体验。我们的所有感官都对性开放。

    在芝加哥读研究生时,我想要去思考物与空间,以及人如何形成他们的性别身份和性偏好之间的关系。

  • 采访 INTERVIEWS 2014.11.10

    乔治•赫姆斯

    LOVE不仅是乔治•赫姆斯(George Herms)在作品上写的单词,而且还是一种特殊的社会风潮的表达。当年,他凭借垮掉的一代的诗歌和艺术出名,在六十年代加州的拼贴画圈子里很有名,他也参与华莱士•伯曼(Wallace Berman)具有影响力的出版物Semina。 赫姆斯在此谈论了在德州奥斯汀testsite所做的展览“LOVE George Herms”中的一系列拼贴画,展期为9月7日至10月19日,同时还谈论了近期盖蒂研究中心对他的档案物件收购的情况。

    开始就是故事板,《圣经》不就是这样开始的么?和一个虚假的艺术家合作,他能够将电影,录像,装置,雕塑,绘画和原创音乐以及表演都整合在一起。我就是这么做的,但现在文字成为了一个现成的段落,用来讨论我们那个时代的艺术家。艺术家不想被打包装进盒子里,至少我从来都不想。

    在作品中,我是老板,我知道在发生什么。我的技法就是倒着看杂志,如果发现喜欢的东西,就撕下来。我是个恐怖分子。用剪刀来淘金,把一切对我有趣的都剪下来。那些碎片开始在周围飞舞形成拼贴。我一般都在咖啡桌上工作,这也是我的常规规模。除了废物外,我还喜欢色彩,这些色彩源于打印机的明亮的墨色,我用打印机来做独立刊物LOVE Press。

    我现在展览的一些拼贴画里有很多是盖蒂学院还给我的档案。所以这是自传性的作品。例如,在这些拼贴画有个文件,在反面能看到很多名字。这些都来自我做的Semina副本,那些人都出现在第一期,卡梅隆在这里,沃特-霍普斯在那。

  • 采访 INTERVIEWS 2014.02.23

    鄢醒

    现居北京、洛杉矶两地的艺术家鄢醒以制作经过精心设计编排的装置、录像、照片和行为表演见长,作品游走在高级坎普风(Camp)、情节剧和真诚表达之间。他最近在北京麦勒画廊的个展展出了若干新作,其中包括以艺术家段建宇的绘画和小说为原型的《女收藏家》。他在瑞士的首场个展“鄢醒:标准展览”于2014年2月14日到4月12日在卢塞恩的麦勒画廊举行。

    我对如何“框定”自己的作品有非常具体的要求,我想控制观众的体验。这是我对观众参与的公开拒绝。观众只能看到我希望让他们看到的部分,这种“被迫接受”的观看是我对艺术的理解。每种材料都有它具体的逻辑,它们常与“主题”相匹配,而“主题”这个命题则通常在“抽象的”和“具体的”之间来回摆动。我的很多作品只提供一种观看的可能性。有时我的参照点是广义上的层次,比如地理,生存,人性,各种普世价值,有时我的指涉对象又是某个具体的艺术家或作品(比如罗伯特·梅普尔索普或爱德华·霍普),艺术家应该对所有门类开放。在《女收藏家》这件作品中,我的灵感来源是另一位艺术家/作家(段建宇)。这对我来说是一次新的尝试。这件作品包括了21张风景画和若干仿照农场用具制作的雕塑,它也为我的新作品提供了大方向,包括布展中使用的凌厉的质感以及“更现代的”美学中不曾存在的突兀的现代感。

    我是段建宇诸多作品的热心读者,我相信我也是研究她创作的专家之一,毫不夸张地说,我觉得我是目前研究她绘画最透彻

  • 采访 INTERVIEWS 2011.10.01

    米卡-塔吉玛

    米卡-塔吉玛(Mika Tajima)是纽约的一位艺术家,他近期作品《建筑师的花园》(The Architect’s Garden)于12月17日之前在奥斯汀德州大学的视觉艺术中心展出。塔吉玛的定点装置展出时,也将举办一系列相关活动,其中包括与电影Slacker(1991)的导演Richard Linklater的对话。她最近的作品挖掘了当代人工环境里的社会涵义,特殊类型的人类行为的表现者的发展,比如游手好闲者,逃避工作者,好工人。

    我并不经常去家里的储物间,但最近去颜料区找两种具体的颜色,宝蓝色和锈棕色。在这里选择工业混合颜料,随之构思出《建筑师的花园》(The Architect’s Garden)是件易事。选颜料的过程和牌子的梦幻效果发生了联系,无论是拉夫-劳伦(Ralph Lauren)还是玛莎-斯图(Martha Stewart)品牌,这一过程也让我领略到了所有的那些引人产生联想先入为主的色彩名字。我最喜欢的品牌之一是‘灵魂姐妹’,这是一款深紫色,还有一个叫狮子心(Lion Heart),是淡黄。展览中包括一系列正在进行的喷绘的珀斯配有机玻璃画,它们将视觉抽象和地理位置连在一起,如《家具艺术》(马尔默)中的烟灰色和明黄色,《家具艺术》 (伯利兹)中的香蕉黄和金色,这些地方的投射,将带你去那里。

    我一直会想起理查德-林克雷特(Richard

  • 这一年的表演艺术

    “我正经历着低潮”,艺术家桑德拉·派瑞(Sondra Perry)缓慢而庄重地说道,由此开启了今年六月在伦敦蛇形画廊夏日展馆关于她2015年的录像作品《一个多屏工作站的家谱:1号》(Lineage for a Multiple-Monitor Workstation: Number One, 2015)的现场表演。派瑞背诵着依冯·瑞娜(Yvonne Rainer)为1970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的“信息”(Information)展写下的那段著名声明。“最近,各种现实趋于一致地表明”,派瑞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道,“形式化的编舞动作似乎是不足为道的。”瑞娜在46年前写下的这段宣言,颇有预见性地指出了当下的编舞、行为艺术家、(志愿的或不知情的)参与者和策展人所面临的特殊挑战:当最为深刻的表演——无论是弥漫着暴力气息的政治集会,还是“黑人的命同样是命”(Black Lives Matter) 这样的抗议游行活动——正在街头发生时,艺术还能为我们提供什么?当然,表演还是能够以其固有的时间性和立足当下的视角,通过找寻动作、身体轮廓和声音的抑扬顿挫,贴切地描绘出此刻被暴力和罪恶行径所浸染的世界。

    在过去的一年中,洛杉矶见证了一连串令人印象深刻的表演。这座城市的画廊和非营利性艺术机构正受到世人严格监视——尤其是一些抗议团体对涌入博伊尔高地的新画廊发起了抵制,这里是拉丁裔和工薪阶层的聚居区。事实上,不少表演都借鉴了一个与此类较量看似完全无关的领域:夜店文化。然而,这种充满愉悦和活力的文化现象同样上演了自身的暴力反抗,比如在洛杉矶人力资源空间(Hu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