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炯炯

  • 影像 FILM & VIDEO 2012.05.07

    邱炯炯和张献民谈影像创作(下)

    邱炯炯:《姑奶奶》樊其辉觉得不够完整,但是我说这个创作刚开始,其实我接下来想拍部关于他的默片,他抑郁症期间老是做一些梦,我说根据这题材这个做一个片子,他当时暂时地来了些劲。后来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

    张献民:就是把几个梦拍出来是吗?

    邱炯炯:类似于整个的用她的表演,她的形象……最开始(《姑奶奶》)是一个口述史。他如果活着我想一直做他的一个系列,包括不同年龄段,我们用更多的方式做,可能做成剧情的,或者默片,因为她的表演太适合默片了。可是这个计划就流产了,其实我是把它当成一个很重要的计划来做的。他死后这个计划显得愈发重要。

    张献民:但是对于你的绘画作品也是这样的情况,你尝试给他看?

    邱炯炯:看。

    张献民:但是这个他者是另外一个概念,比如说你的家人。

    邱炯炯:比如说被拍摄者,比如说《大酒楼》我父亲也看了,《彩排记》他们也看了,他们都看了。应该是喜闻乐见的。

    张献民:《彩排记》是被超越时空一个捕捉,非常非常强烈的一个捕捉。在其他的里面还有一点柔情蜜意,但是《彩排记》你被另外一个东西捕捉了,另外那个东西太强大了。这是《彩排记》给我的印象,这个作者在这个创作过程当中不属于他自己的。

    邱炯炯:彻底的捕捉。被捕捉的更彻底。

    张献民:这不是一个平等的关系,比如说《萱堂(闲话录)》会觉得拍摄者跟被拍摄者基本上是一个平等的——在创作或者其他的层面基本上是一个平等的关系,在这个“凝视”当

  • 影像 FILM & VIDEO 2012.04.18

    邱炯炯与张献民谈影像创作(上)

    编者按:2011年8月,UCCA艺术影院举办了“高堂絮语:邱炯炯的电影”展映活动。放映青年艺术家邱炯炯自2006年以来拍摄的五部纪录片。在最新纪录片《萱堂闲话录》(2011)首映后,本次活动的策展人张献民和导演邱炯炯进行了对谈。本文为现场谈话实录。

    张献民:是指我对戏曲基本上是一个间接经验,有一个纸本的东西。纸本当年是成年之后有意识的阅读,就是所谓从名家的角度,汤显祖、李渔,尤其是明末清初读这些纸本的多一点。我个人感触最深的是在河北乐亭和陕西的华阴,在乡下村子里面听皮影戏,当然不可回避的话题是你跟这种方式的传统文化的接触,这个东西应该是很难描绘的一个东西,所谓的戏曲世家,童年、少年的影响,这个东西是很难描绘的东西。

    邱炯炯:你的接触,你是一种主动的(方式),你是有一个意识地去看,而且是从文本开始看起的。而我不是,我是被动的,我是像猎物一样被捕捉的,我是被那个氛围捕捉的, 我从小被那个氛围捕捉着。如果要描绘那个氛围,我会越描绘越孤独,因为可能没有人会理解,我没有办法让别人体会到那种被捕捉的成长。所以关于传统文化我必须说清楚:我接触的是传统的、非常民间的一种(文化)。(我在)江湖气息非常浓的氛围里面长起来的。很多人觉得我老是用戏曲,感觉我家庭是书香门第似的这种感觉,肯定不是这样的,是有一个江湖气氛在里面,江湖艺人的气氛在里面的这样一个环境。

    张献民:江湖当中是一个序列非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