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chael Wang

  • 所见所闻 DIARY 2011.05.10

    不再那么“癫狂”的庫哈斯

    库哈斯这个名字在建筑界和设计圈已是响当当的了。上周三,由新当代艺术博物馆赞助的在纽约Kimmel中心的讲座,顷刻间票已售罄(博客上有人说:“这个人就跟Lady Gaga一样火”)。所以在活动现场看到有很多多余的座位,真让人惊讶。坐在我旁边的人指着前排的建筑艺术界人士们的座位说:“这的确是个内部活动。”那里坐着(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Marina Abramović、杰里-索特兹(Jerry Saltz),建筑界的Cynthia Davidson、 Eva Franch-Gilabert、Tony Vidler, 以及新当代艺术博物馆的副总监Massimiliano Gioni。博物馆总监Lisa Phillips走上讲台,欢迎这位荷兰建筑师回归这座在70年代首座给予他城市规划灵感的城市。

    当她指着面向第五大道的窗户时,说:“这是世上最好的大道(这也是库哈斯早期研究的地方),凯文-罗奇(Kevin Roche)设计的大礼堂百叶窗已经挡住了视线。建筑本身是纽约融合商业区的象征,为库哈斯最爱的 “曼哈顿主义”拉下了帷幕,加快了Gotham“文化拥堵”的消失,突出了库哈斯本人所说的“自恋式”历史主义。他认为这座城市和几年前不同了,不再那么“癫狂”(语出他的第一本书《癫狂的纽约》)。

    罗氏的后现代的模拟作,为库哈斯关于“未来的记忆”提供了良好的背景,这一挑战超越了舞台布置的建筑借鉴,或

  • 所见所闻 DIARY 2009.04.13

    哦 耶稣 [纽约]

    新艺术博物馆三年展的开幕,“比耶稣还年轻的一代”的展览汇集了50位年轻的艺术家的作品,到那里后,就听见了顿足声,撞玻璃声,Shahzad Ismaily的噪音表演,而所有这一些都是Liz Glynn的《24小时重建罗马项目》中的一部分。头天晚上,他的“永久之城”就已被“建立”,6点半,开幕才正式开始,只有持邀请函者方能进入。进去之后,我发现了早些时候收集的公元前21世纪的“禁卫军营”纤维板模型,当时我是Glynn志愿者建设团队中的一员,这个纤维板被一些焦急难耐的青少年撞成碎片了。

    展览的前提是,参展的艺术家不超过33岁(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年纪),那些在一层捣毁Glynn小城的青少年们,看上去只有这个年龄的一半,在庆典开始之前,被安全地带出了博物馆。小孩子们荷尔蒙分泌过旺。在过去几年里,年轻人迷恋的艺术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快要达到了一种畅销式的流氓主义,而这次展览中,年轻的艺术家们尽了最大努力,让自身的作品看上去俨然已成熟(明显的例外是Ryan Trecartin和AIDS-3D受网络影响作品,前者是艺术名家收藏的DIY装饰奢侈品,后者是一大块石料,上面是霓虹字母OMG)。看起来最吉利的是Cyprien Gaillard的关于欧洲房屋项目的录像和刘窗的作品,后者是在北京街上收购到的一些无名物品的条目。

    酒吧在第一层和第七层,一些气喘吁吁的开幕光顾客们放弃了Campari鸡尾酒,爬上了博物馆狭窄的楼梯,或者挤进了两个电梯。我从底层穿过展厅,经过门口的Brendan

  • 弗兰克•劳埃德•赖特

    半个世纪前,菲利普•约翰逊(Philip Johnson)曾讥诮地把弗兰克•劳埃德•赖特(Frank Lloyd Wright)称作“十九世纪最伟大的建筑师”。但最近,一场新的回顾性巡展有力地证明了即使放在二十一世纪,赖特也毫不落伍。由所罗门•R•古根海姆博物馆与弗兰克•劳埃德•赖特基金会共同主办的“弗兰克•劳埃德•赖特:由内到外”( Frank Lloyd Wright: From Within Outward)探讨了赖特如何在建筑外表面表达他对内部空间的理解。古根海姆博物馆如甜筒一般卷曲的表面就是完美的例证。整整一代建筑师都用编过号的蓝色泡沫塑料块制作建筑模型,如今外表面再次被看作“结构”(program)的自然延伸,尽管现在这种做法更多变成了一种表现手法,而非赖特眼中“自然生长”原则的实现。

    这种按空间策略将赖特作品奉为经典的迫切心情与之前想把赖特与国际式样(International Style)的现代主义大师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归为一类的愿望一脉相承(赖特因其浪漫主义情怀以及对奇异装饰的偏好一直被排除在此行列以外)。这一纠正历史的愿望并不新鲜:早在1960年,建筑家/批评家彼得•布莱克(Peter

  • “涨潮” 项目

    随着两极冰山的融化,温水的逐渐扩散,海滨城市(海岸线的腐蚀,甚至是越来越频繁的洪水爆发)如今正面临着如何抵挡海水侵袭这样的问题。早在2004年,纽约Stony Brook大学的调查者们,就建议修建三座水坝来保护纽约港。三个地点分别是布鲁克林和史坦顿(Staten)岛之间的纽约湾海峡,东河的上游,新泽西和史坦顿岛之间的海峡,这些防护坝将在纽约城遇到高水位时发挥应有的作用。同样的先例(如荷兰的三角洲工程和伦敦泰晤士拦河大坝)在滨水城市已经被证明是有效的,这样的工程在世界各地也发展起来,但是,卡特里娜飓风期间,新奥尔良防波堤的失败暴露了这种构造单一的工程潜在的危险。工程师盖•诺顿森(Guy Nordenson),景观设计师凯瑟琳•西维特(Catherine Seavitt),建筑师ARO事务所的亚当•亚林斯基(Adam Yarinsky),将这些大型的防护工程称之为“硬性”设施建设。与这样的举措不同的是,他们如今已经策划了一系列的应对方案,在纽约海岸进行“温和型”的防护设施建设,将海浪吸收进这座城市崭新的、可渗水的构造体系中。潮汐湿地的恢复,人工岛屿和礁岩的建造,防波堤和隔离码头的竖立,他们认为这些可以打造一个缓冲区,减少风浪的高度和力量,重新测量城市与生态环境之间的关系。

    居住和展览项目“涨潮”(Rising Currents)由策展人巴里•伯格达(Ba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