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achary Cahill

  • 采访 INTERVIEWS 2013.10.29

    瑞贝卡•莫里斯

    洛杉矶艺术家瑞贝卡•莫里斯(Rebecca Morris)以精锐的构图技巧而著称。在此她讨论了即将举办的个展背后抽象的表现方法和创作冲动,这场名为“聚会切割”(Party Cut)的展览,从9月6日到10月19日在芝加哥的 Corbett vs. Dempsey 举行。10月5日之前,莫里斯的个展“#18” 也在柏林的Barbara Weiss画廊举行。

    芝加哥是让我成为艺术家的地方。1996年我在Ten in One画廊举办个展。最新的展览题目“聚会切割”(Party Cut)指的是披萨分割成一个格子的方法,这样一张饼上就会有很多片。我在纽海文长大,那里披萨很有名,“聚会切”对一个真正的披萨爱好者像我而言,是很讨厌的事情。这意味着几刀下去,你却得不到完整的一片,但如果是三角式切法,就能保证你会得到完整的一块。

    回到2005年的复兴社会,我在芝加哥的第三个个展的策展人之一看到我的一幅画,说它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披萨被“疯狂的切割”了。这个评论不知为何一直存在于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分割一张画和一个人怎么切割整个画面有很大关系; 我的作品中目前一直使用格子,这些格子往往置于前景之中,但一直以来也是我作品的一方面。格子是直线的,有种具有分析性的结构,里面有非几何形的因素,在打破正常画面的同时,又能为即兴元素提供一个基础,从而确保彼此之间的关联性。

    当我思考抽象这一术语时,我就想,它

  • 采访 INTERVIEWS 2011.12.08

    塔尼亚·布鲁古拉

    塔尼亚·布鲁古拉(Tania Bruguera)是一名艺术家,她的作品探讨艺术在日常政治生活中所起的作用。去年,她与Creative Time和女王艺术博物馆(Queens Museum of Art)合作,致力于新项目国际移民运动(Immigrant Movement International),这个项目重新将移民作为全球的公民来定义,鼓励艺术家创作能够应用于社会、政治和科学范畴内的作品。作为她的项目的一部分,布鲁古拉计划对艺术家行动进行公开呼吁,时间定在联合国国际移民日12月18日下午2点。

    当身边的梦想变得遥不可及时的,当社会期待成为乌托邦时,当平等需要合作时,这就是艺术的开始。通过创造一个日常事务可以以不同面目展开的平行世界,我的作品成为运行中的责任,人们不得不去面对“如果怎样会怎样”的时刻。行为是我的作品沟通的方式,事实是比喻。当艺术获得实际效果时,就变得政治化起来。政治在我的作品中不是一个主题而是我运用创作的材料。现实成为行动领域,我将艺术机构作为空间来应用,通过它来设想国内的社会模式,这里是个教育之地,在此人们可以有空间去思考,去思索一个不同的未来。在我的作品里,教育是学习的过程,学习如何重新将失败和挫折引导至社会中,失败是一个策略上的因素,必须要重新改变其意图和指向。

    国际移民运动(IM

  • 约西亚-麦克赫尼个展:水晶般的现代主义

    无论何时,当约西亚-麦克赫尼(Josiah McElheny)被拿出来讨论时,人们就会对现代主义历史重新给予中肯的评估,而对此不太了解的观众,可能会这样问道:哪个现代主义?社会学家布鲁诺-拉图尔(Bruno Latour)说过,“现代化从未开始过,”艺术家麦克赫尼近期的作品恰好与这种说法产生共鸣,他对二十世纪的建筑设计重新进行探索,慢慢挖掘了现代主义的那些蛮荒地带。目前举办的这场名为“水晶般的现代主义”展览,尤其具有呼应性,因为它的举办地在芝加哥中部,这座城市本身就可称得上是密斯-凡德罗的个人博物馆。如果麦克赫尼之前的作品如《完全反射的抽象图景模型I》(Landscape Model for Total Reflective Abstraction (I), 2004), 《阿道夫的装饰与罪恶》(Adolf Loos’ Ornament and Crime, 2002),体现了无限可见性和单一性的黑暗一面,而他最新的作品则将现代主义置于具有多重化和多变性的视角中。

    独立雕塑《哈里克和路哈德之后的水晶图景I》(Crystalline Landscape after Hablik and Luckhardt 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