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志 PRINT 2011年2月

专题前言: 合作进行时

从一人到两人可是天壤之别。与他人协作意味着超越、分担,甚至不怕脏不怕累,无论是与亲密无间的搭档或者那些外行,也无论是志同道合的前卫者或者素不相识的观众。自从印象主义者们相互合作;自从超现实主义者们“精致的尸体”(exquisite corpse)游戏;自从吉尔伯特遇到了乔治;自从费茨利(Fischli)遇到了魏斯 (Weiss),小组、工厂和二人组合的形式就延续了下来,尽管这种形式还没有蔚然成风。艺术家们继续沿着这个思路在众多层面上展开合作,从松散的地下共同体、公司(无论真假)、办公室、品牌、组织,到二人组等等。

“怎么办?”,《塔:歌唱剧》,2010,彩色录像剧照,36分52秒。

尽管很多这样的组织已经出名,但是其真正的合作方式却鲜为人知。本期专题所收录的这些文章具体呈现了这些合作的前提及其未来的发展,作者们并没有对合作组织介入公共维度概而论之,而是洞见其内,挖掘这些合作主体之内、之间的矛盾困扰。批评家Tom Holert纵览了全球经济网络化条件下艺术合作组织的兴起与命运,其中,我们会发现,自己也是与之相联的参与者或者“团队成员”。也有一些文章集中探讨了苏联风格的艺术形式及其在东方阵营的影响,在那里,艺术团体尤为密集。策展人Nicholas Cullinan踏入了Slavs and Tatars与Chto Delat?(怎么办?)这两个当代团体的活动领域,对于他们而言,设计公司就和无产阶级文化一样是一种有效的模式,而艺术史家Maria Gough则揭示了这个苏联团体从画会变成布里兹涅夫时代的画家团体的过程。艺术批评家Claire Bishop对艺术家Paweł Althamer的各种复杂关系进行了梳理,从而将其以全新的模式进行了呈现,或熟悉或陌生,或认同或互动。此外,《艺术论坛》还邀请了世界各地艺术团体的成员(包括General Idea、没顶公司 Madeln、Guyton/Walker、Gelitin、Das Institut、Tiny Creatures和Claire Fontaine)谈论他们的内部工作以及由此产生的紧张与快乐。

译/ 梁舒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