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也许真的只是通往彻底消费的一个创造性途径。将虚构的密码植入文化,这个密码能够扩大我们的消费意识。即使没有这番企图或重点,消费依然能够产生形而上的增益。生孩子,被认为是典型的无我或自私的生产行为,它最终还是一个非常复杂的消费和合作体系,一种类似于生存的专业消费主义。即使送礼物也是一种消费性的回应和欣赏—将你自己性感的人性之波吸收。也许,在意图歪曲的时候,给予能成为一种消费自己痛苦的行为,或因为你消费了他人的慷慨,重新将自己的憎恨给予出去。从一个非常中立和圆滑的意义上讲,如果没有被改变、被生产或被共享之物,那就没有什么可以被消费了。创造和消费是属性不同的两极,是一种截然对立的相同,它们从局部上讲并没什么不同,至少对我们的语言和它们为什么产生意义的有着共同的理解。
艺术家也许只是简单的消费者,他们在如何生产、交往和分享计划(试图在成为他者的异次元意义下将无尽的接近性变形)时想拥有绝对的自由。所有被体验的,从某种程度上讲都是现成品,只要你相信:觉察力才是时间媒介产生的一种天赋。我对这样的艺术非常感兴趣,在共享语言和个人时空网络中,它努力作为一种工具、一个体制、机构而存在,丰富大量,且能产生很实际的变化。这也是我喜欢锤子、编辑软件和幽默的一个原因;从形式上讲,一切都是关于自由媒介的IRL。
译/ 王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