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an Bourland

  • 采访 INTERVIEWS 2016.07.31

    瓦格希·穆图

    瓦格希·穆图(Wangechi Mutu)是一名生于肯尼亚、现居纽约的多媒体艺术家。她的作品目前在纽约佩斯画廊的群展“抽象中的黑色”里展出。本展览由艾德丽安·爱德华兹(Adrienne Edwards)担当策展人,将持续至8月19日。本文中,穆图介绍了她为此次展览创作的作品“泼洒”(Throw,2016)。这件场域特定的行动绘画作品由黑色墨水和杂志纸浆制成。

    多年以来,我一直为我的拼贴作品收集纸质材料。而最近,我发现这些材料在我的工作室里多得已经放不下了。在清理过程中,我粉碎了大部分的杂志和垃圾信件,最后得到一袋袋纸屑。有一天,我试着把这些纸屑做成像粥一样浓稠的纸浆。就在这时,一件简单而新奇的事情发生了:我把墨水倒进纸浆里并将二者充分混合,由此得到的成品具有某种雕塑性。这一举动为我的创作开启了一扇新的大门,并使我意识到应该如何在创作中利用这一成品:我需要让这个材料活起来;我需要把我对它的感觉表现出来——它是廉价而肮脏的,同时是活着和死去的;它的死亡状态是充满意义的。当我把它泼洒到佩斯画廊的墙上,它很湿、很重又很有机——材料里面因混有茶叶和食物染料,在桶里放的时间长了以后,便开始发酵并散发出气味。在我看来,人类与自然生物的分离是人类知识发展过程中的一大不幸。

    我平时读的新闻比读的艺术要多。我经常开着收音机,并一向对女性发起的抗议感兴趣,尤其当这些活动发生在我的祖国肯尼亚时。在那

  • 欧迪利·唐纳德-欧迪塔:身体与空间

    此次明快、优雅的展览展出了在费城工作的画家欧迪利·唐纳德-欧迪塔(Odili Donald Odita)按照六七十年代硬边抽象的样式进行的重新创作。自从1998年以来,他的艺术形式几乎全部集中于绘画。他主要以布面和树脂玻璃作为媒介,或者干脆直接在画廊的墙面上进行绘画。在这次展览上,观众可以看到他作品的不同阶段,所有完成的作品上那些丰富的丙烯色调都是艺术家亲手调制的。

    这个展览在某种意义上体现了欧迪塔严谨有度而又千变万化的视觉经济(visual economy)。例如方形的作品《返回点》(Point of Return,2010)一改他通常的横构图,让各种色彩的射线变成了不断后退的放射状深渊。他用这些丰富的色彩营造出透视的深度,尽管一些黑色的碎片让人意识到了这件作品的平面性。在这次名为“身体与空间”展览上的每一件作品都在不停地指涉着画廊空间,并且与空间一起牵动着观众的感觉。

    有些作品的的确确道出了展览的名称:这个小型的画廊从上到下都被用垂直的色条覆盖,连角落也是如此,给人以雕塑的量感,似乎依靠的是支撑物,就像理查德•塞拉(Richard Serra)的早期作品那样。而组画《电视》(Television,

  • 朱莉•梅雷图:灰色地带

    画家朱莉•梅雷图(Julie Mehretu)是复兴大型风景画的倡导者。在过去十年里,她的大幅油画涉猎甚广,既有传统的亚洲水墨也有构成派的几何元素。这也令其作品成为用艺术探索全球化的新媒介。分解而零碎的地形模糊不清,却恰恰捕捉了数码时代特有的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

    “灰色地带”包括六幅画(所有作品都是2008-2009年完成),这组作品由德意志银行和古根海姆委托,梅雷图在北欧的语境下,运用了独具特点绘图法,下笔节制却又充满力度,从认知和直觉上调动了观众的情感,令人如临其境。梅雷图在有限的画板上,可以说是自如地变幻了色调和深度,如《碎片》中阴冷的寂静,《柏林广场》(Berliner Plätze)中变形的都市。在展出的很多作品里,无边的混沌被个性化的因素所替代,这种特征见于在梅雷图早期的创作,如今又以更鲜明的方式出现在“灰色地带”里,《柏林广场》里格子般的天际线,《信仰者的殿堂》(Believer’s Palace)如海洋般的迷朦,是最好不过的说明。

    梅雷图早期的作品具有一种疏离感,这既是长处也是弱点。尽管题目指的是某些事物无法被清晰定义的状态(根据新闻发布稿的文字),而“灰色地带”依然是庄严而美丽的,绘画再次发挥了赋予环境以新生的魔力。

    #translated#

    王丹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