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前景:理查德·巴克明斯特·富勒留下来的财富
前言
理查德·巴克明斯特·富勒(R. Buckminster Fuller)自称“富有远见的全能设计科学家”,他的目光总是坚定地放在未来——如今,距离他去世已经过去了四分之一个世纪,我们身处的现在就是他眼里的未来。我们的现在,正如建筑史学家Sean Keller在他对富勒职业生涯的回顾中写道的,跟富勒原来的设想并不完全一样,但在这样一个油价飞涨,全球变暖趋势加剧,地缘政治形势紧张的今天,他的预言——如果不说他的所有设计方案——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机敏。发明家,建筑师,工程师,生态学家——富勒的多重身份给我们留下了一份巨大的遗产。在富勒回顾展正在进行之际,本期的Artforum将为您细述他的生平和成就。除Kelly的文章以外,建筑师Thom Mayne,艺术家Fritz Haeg以及建筑批评家Michael Wang, Kevin Pratt, Helene FurjÁn分别就富勒对建筑学、生物学等多个领域的影响作出了各具特色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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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人出门很少走海路。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们的世界和巴克明斯特·富勒的世界隔着那么一段特定的距离。因为,尽管富勒一生一直在不断预测未来,而且经常预测得很准;尽管按年代顺序算,我们如今身处的这个时代就是他眼里的未来,但是今天我们的生活既不同于富勒当时的世界,也不是他想象中的任何一个未来。航海,富勒持久又多产的创造生涯里最关键的参照物,已经退出我们的共同体验。飞机取代了轮船。虽然富勒也经常飞行,可谓开当时之先河,但在如今这种无聊又烦人的二流空中旅行里他是绝不可能找到任何灵感的。富勒在海上航行中看到了一个牢固可靠、秩序井然的技术之神,这个万能的神可以带着人类穿越原始自然和原始资本主义的混乱,但今天我们在空中航行上能够享用的只有除冰的无聊麻烦以及一品脱的旅行用化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