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m Griffin

  • Frieze艺术博览会创始人访谈

    Frieze艺术博览会于2003年由英国艺术杂志Frieze的出版人Amanda Sharp 和 Matthew Slotover 创办,博览会也因杂志而得名。该博览会非常独特,打破了传统博览会仅仅设立展厅的界限,还举行演讲和表演活动,接受一些当代最优秀的艺术家和思想家的项目委托。该博览会在收藏家和大众之间,取得了成功,2005年销售额5千7百万。去年十月,参观量接近7万人次。由于它的成功,很多人认为它是将伦敦变为世界艺术中心的关键所在。Artforum的Tim Griffin电话采访了Sharp和Slotover,谈到了博览会的缘起和发展,以及与展览界和出版界逐步发展的关系。

    Tim Griffin: 我在Artforum做编辑已经四年了,我记得我最早做的一期,是跟第一 届Frieze艺术博览会有关的,我记得当我第一次听到你们要创办博览会的消息时,我觉得这是通过扩大杂志的外部构造,对艺术杂志的一个重新构思。我很激动,但也让我不得不冷静下来思考:这个时代,艺术与普遍意义上的大众文化日益靠近——商业性的文化也日益有兴趣提供以前只属于艺术领地的一切,你们是在这样一个更为广阔的世景下,为艺术找寻位置。对于艺术和批评的接收与感知,这个行动是个真正的冒险,但也可能就此形成公众的参与范围和艺术意识;或者说,看上去这是个很适应时代需要的一个举措。我的问题是,为什么你们创立艺术博览会?怎么有这样的想法?

  • 媒介与信息:奥奎与Artforum主编讨论第七届光洲双年展

    第一届光洲双年展于1995年举行,这也是迄今为止亚洲最大规模的当代艺术展, 时至今日,一切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发展着,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整个亚洲地区将有九个如此类型的展览登场。光洲双年展如今已经举办到第七届了,由来自国外的策展人 Okwui Enwezor(奥奎) 担任总负责人,他的工作团队成员还包括 Patrick D. Flores, Ranjit Hoskote, Abdellah Karroum, Hyunjin Kim, Jang Un Kim, Sung-Hyen Park和Claire Tancons。Artforum 杂志主编 Tim Griffin就这场展览,与奥奎进行了讨论,本届双年展的题目为“年度报告:展览中的一年”。

    Tim Griffin:在我问到光洲双年展的艺术性时,从更广泛的观察角度而言,在展览中,你并没有确定一个明确的主题。这是否是在你的策展工作预料之外呢?

    Okwui Enwezor: 坦白而言,我不是很愿意想出一个主题来。考虑到一般双年展的时间限制,有太多的主题你可以去发挥。目前,有太多的双年展看起来非常独断,或者是对已有的思想的批判地挪用。 Douglas Huebler 曾说过,世界已经充满了各种物质,所以他没必要再去添加什么。人们冒险再去创造一个主题,只不过是增加了当代艺术主位化的膨胀。

    之所以不想出什么主题来,还有一个更大的考虑,大

  • 即将开幕的第五十三届威尼斯双年展

    今年六月七日,由丹尼尔•伯恩鲍姆(Daniel Birnbaum)策划的第五十三届威尼斯双年展即将开幕。双年展模式对于伯恩鲍姆来说并不陌生,过去十多年间,从意大利都灵到日本横滨,他在世界各地组织了多场大型展览。本届双年展的题目是“Fare Mondi//Making Worlds//Bantin Duniyan////Weltenmachen//Construire des Mondes//Fazer Mundos . . . ”,似乎特别反映了伯恩鲍姆的国际化和包容度。共有九十多名艺术家参展,展场也扩大到传统的绿园城堡(Giardini)和军械库(Arsenale)以外。上个月,《Artforum》主编提姆•格里芬(Tim Griffin)电话采访了伯恩鲍姆(法兰克福国立造型艺术学院院长,也是本杂志多年以来的特约编辑),和他讨论在如今动荡的文化经济环境下本届双年展的计划和安排。

    TIM GRIFFIN: 最近你在《关于将至事物的考古学》(The Archaeology of Things to Come)里说2003年弗朗西斯科•波纳米(Francesco Bonami)策划的第五十届威尼斯双年展标志着双年展作为一种实验形式的终结,因为那一次展览“试图一次性穷尽所有的可能,把多样化程度推到了极致。”我知道你指的是那次展览同时呈现大量策展计划的做法,包括凯瑟琳•戴维(Catherine

  • 阿凡达

    至今我还记得七年前第一次来到《Artforum》时的感觉,当时的艺术形势可以用一个相对简单的三角剖面来描述---认同这种说法的任何艺术杂志,都可对号入座。首先,要提到的是一些相关的艺术家、作家和史学家,对于一些人来说,艺术有一种松散的特征是已知的事实,他们希望艺术应该产生出新的方式去应对、理解周围的世界, 与之碰撞。其二,还有一些人,仍需要使他们信服,这种在艺术上的对话确实是值得的——批评性的分析没必要取代愉悦或美感,而更应该为体验这些事物去产生出新的可能性和新的体验。由此,对当代艺术界产生了一个引人入胜却又令人费解的观点:艺术已成为体验经济的一种未知的延伸----一种不再存在于与大众文化有关的领域前沿的体系,取而代之的是它最终的成果。艺术的内在构成,换言之,是后工业社会出现在各处的商业机构的替身,因为它自身致力于激发并满足消费主义的欲望。(比如艺术博览会艺术,有一个Prada店被构想成一个团体中心;每个“有关联的”艺术装置,在线就有一个社交联盟)。我觉得,在艺术上我们可能犯的最大错误是我们自以为是与众不同的,甚至在某些方面竟是那么得格格不入。

    但是近日,这种三角剖面作为对过去的重构,以分散四处的不同支持者之间的张力而令我日益感到错愕,这种张力也许令这一构成最终全面崩溃。毫无疑问,之所以产生这种影响是因为太多的批评性努力已经开始表现出艺术与大众文化的关系,过去十年的对话最终成为了艺术历史争论的主题。实际上,这种争论的基础,已经产生了将近十五年。在这一期里,艺术家、评论家周•斯堪兰(Joe

  • 第29届圣保罗双年展

    三十年前,意大利超前卫艺术出现时,让-弗朗索瓦•利奥塔对艺术上的“倦怠期”提出了严厉批评,认为这方面最典型的代表就是他眼中的现实主义作品:这类作品完全符合观众期待,充分满足了机构体制和分类所设立的美学要求,因此可以在体系内游刃有余地流通和传播,或就此而言,首先能够被体系阐释为可读的“作品”。可以说,如今我们也处于这样一个艺术停滞期,但我们同时也看到,部分艺术家和评论家越来越渴望抛掉过去的技法和策略,因为这些曾经被他们用来打破均质化倾向的武器现在都慢慢变成均质化的同盟。艺术史学家凯利•鲍姆在回复去年《十月》关于当代艺术领域的调查问卷时说得简洁明了,谈及弗利兹•海格和安德烈娅•齐特尔等人的创作时,她这样写道:近期很多艺术“似乎都想超越一定界线…希望抛弃很多使其成为艺术品的特点。”然而,我们不得不承认,即便是那些愿意把此类作品纳入机构体系的人,现在似乎也非常矛盾地表现出某种偶像破坏的冲动。举一个常被说起的例子,在去年的伊斯坦布尔双年展上,克罗埃西亚的策展团队WHW/What, How & for Whom从世界各地收集了几十件作品,将其放入后冷战时期地缘政治的破碎背景下,从而强调了赋予很多作品以文化意义的这种语境侵蚀。他们的目的对这些过于明显的不证自明进行“去语境化”。

  • 马特・穆利肯 (Matt Mullican)

    城市:慕尼黑

    地点:艺术之家美术馆(Haus der Kunst)

    展览开幕日期:06/10/2011

    展览闭幕日期:09/11/2011

    策展人:Ulrich Wilmes

    1970年代,当其他艺术家忙着用图像时代的方式探索媒体图像是如何让我们和世界疏离的时候,马特・穆利肯则认为,这种再现方式必然会成为世界的一部分。而他自己就打算成为一种再现,这种再现具有催眠般的作用,所以我们经常用来评价经验的任意程式就变得明朗起来。本次回顾展汇集了他将近四十年来的作品,深入探究了我们组织协调事物的问题,更重要的是我们如何赋予它们意义。艺术之家的展厅内将呈现他的80件作品,包括由连续不断的具象形象构成的壁画,以及大型装置作品。这些作品所用到的材料和流程图让符号和所指系统化了,给人既清晰又头昏目眩的感觉。穆利肯的作品总是亦真亦幻,是当今最有趣、最令人费解的艺术。

    #translated#

    梁舒涵

  • 纪洛姆·尼克勒(Guillaume Nicloux)的《米歇尔·维勒贝克绑架案》

    如果我们把米歇尔·维勒贝克小说里不同叙述者的话当真,那么这位作者似乎认为,世上最无聊的——也许更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最过时的——东西莫过于人。在他发表的第一部小说《战线的延伸》(Whatever,1994)开篇,维勒贝克就感叹“世界在我们眼前变得越来越整齐划一”,最后“人类常常想尽办法用一些微妙而且令人不快的差异、缺点、性格特征等等来获取自身的独特性。”他最有名的小说《基本粒子》(The Elementary Particles,1998)跟着把情感联系写成了科幻小说,在书中刻画的未来里,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和两性之间的亲密让位于孤独的克隆。的确,即便是描写自己被谋杀这么个人化的主题(《地图与疆域》[The Map and the Territory],2010),维勒贝克也会把公众反应变成某种常套化、老调的东西,书中调查罪案的侦探说起“‘我懂人’……和平常人们说‘我懂猫’或‘我懂电脑’是同一种口气。”在维勒贝克的小说世界里,人似乎总是深陷于各种陈词滥调里,他们的目光常常在无意间触及某种历史决定论龟裂的镜像。

    因此,这位小说家决定在《米歇尔·维勒贝克绑架案》(The Kidnapping of Michel Houellebecq)——一部由纪洛姆·尼克勒(Guillau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