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ank Expósito

  • 采访 INTERVIEWS 2013.06.30

    梅尔•博赫纳

    虽然,梅尔•博赫纳(Mel Bochner)的作品主要探讨了色彩和语言之间的关系,但他七十年代的早期作品则将小石头集合在一起,动摇了雕塑的传统和纪念碑特性。Bochner在此讨论了他运用不起眼的材料创作新的价值体系。他目前的展览“主张与过程:雕塑理论”“Proposition and Process: A Theory of Sculpture (1968-1973),”)在纽约Peter Freeman举办,直到7月12日,这也是迄今为止他最大的雕塑回顾展。

    除却一切,一件雕塑就是一件世俗之物,出现在我们共享的空间里。之所以使用鹅卵石,是因为它们存在于完全三维的物体和尘埃之间。从本质上讲,鹅卵石是无价的,很容易被取代,是一种无中介的材料。

    第二个必须符合的条件是某些事物可以被计算成雕塑。一些人为的介入必须产生,其中包括一个目的,一个决定,或一个指令。人类创造顺序的最古老的方式之一就是通过计算,在拉丁语中,计算这个单词是calculus,直译就是“石头”,就如一种已经深深镌刻于我们语言中的思想。对我而言,关于计算的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其实什么都改变不了。

    雕塑的第三方面是与手作有关。尽管这些东西里没有一个经过了雕刻,铸模,挖孔,焊接,粘合,甚至重组,但数字五和十的应用意味着手的存在。(拉丁语手指的意思是‘数’的意思。)

    这个装置背后的组织法则是与螺旋有关;这些作品按照风的逆

  • 采访 INTERVIEWS 2013.01.22

    翠西·艾敏

    在艺术巴塞尔的迈阿密海滩,我们和翠西·艾敏(Tracey Emin)进行了这场分为上下两个部分的访谈,在这部分里,她谈到了成为一位知名艺术家的虚幻。她的首场访谈发展成了自己的新自画像,根据摄影而非记忆所画。艾敏在美国的首场博物馆个展将于2013年12月在北迈阿密当代艺术馆举行。

    我脑海中有一个幻想的人。他是个作家,小说家。穿得就像作家那样,衣着很轻便。每天都锻炼。身材不错。他能徒步走很远,并不浅薄。他很崇拜我。我喜欢旅行和闲逛,他很高兴。他不喜欢出去;因为他要写作。我两点钟回家时,喝得醉醺醺,他要安顿我上床(他还得继续工作)。他让我喝杯水,吃点阿司匹林。之后我做梦了,半夜醒来,他写下我的梦,这样我就不会忘了。早晨的时候,他叫醒我问我:“昨晚上发生什么了,你玩得可好?”我就告诉他发生什么了。

    1995年,我在明尼阿波利斯的沃克艺术中心参加群展“曼妙无比!(Brilliant!)”。他们将我的帐篷《我睡过的每个人》(1963-95)放在了很脏的地方。当我们要写下对作品的要求时,我只写了一个要求,就是“它必须放在安静的地方”。本来人们应该走进帐篷里,去看我上面写的我睡过的每个人的名字。但是他们却把它放在了四个人的声音作品中间的一个小位置上。我对此很是抱怨,他们却说实在没地方可放了。当然我不是唯一一个遭受如此待遇的。吉蓝·魏菱(Gillian

  • 采访 INTERVIEWS 2012.12.23

    翠西•艾敏

    伦敦艺术家翠西•艾敏(Tracey Emin)的展览,在布宜诺斯艾利斯的拉丁美洲美术馆,圣保罗白立方,罗马的Lorcan O’Neill画廊同时举行,展览中,她探索了新的创作领域,已经一个多月没有回家了。从现在起一年后,她也将在北迈阿密的当代艺术博物馆举办在美国的首场博物馆个展。在艺术巴塞尔期间,艾敏接受了Artforum.com的访谈,此前她在圣保罗白立方的个展刚刚开幕,这也是画廊的开幕展,将持续到2月23日。Soho海景房的水池边,很多裸露的模特和名人趾高气昂地经过,在这里,艾敏将她的想法和浮出水面联系在一起。

    听起来很简单,但小时候,我经常画镜子里的自己。当从镜子中描绘自己时,这种很直接的亲密感很令人触动。有的时候,我只是在脑海中勾勒自己。但我很快就从一个小女孩变成老女人了。从未有过中间的状态。你有小孩时,你可以从他们身上看到自己不同的阶段。我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这些新画里,就有这个阶段。先是让人拍下我,然后我画下来。当我被拍摄时,我就去感觉自己想让这幅画变成什么样。我看着椅子中的自己,但是是从上方或者家具上或者桌子边去看。所以都是从外边。我回望我自己。我在外边,往里面回望。

    你有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梦境中,那个房间就是你真实生活的房间?昨天晚上,我梦见坐在一个桌边,对面是妈妈和别人,虽然我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妈妈还是那样子,但看起来更年轻,她告诉我这个新朋友特别好。他们甚至离开了一起去做除皱打瘦脸针。我妈妈八十五岁,所以很奇怪那个年龄的人做这个。但她看起来很不错。然后电话响了,是妈妈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