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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柏林电影节签署性别平等承诺

    深焦DeepFocus报道,继戛纳、威尼斯、洛迦诺和萨拉热窝电影节之后,柏林电影节也即将设立了性别平等承诺。

    电影节艺术总监迪耶特·考斯里克(Dieter Kosslick)将于2月9日在由德国影视界女性联合会(WIFT)和科隆国际女性电影节主办的一个活动上签署承诺。该承诺没有设定强制性的配额或比率,但是保证了在电影节运营中有均衡的性别比例,并通过公开选拔和运营团队成员名单的方式来提高竞赛单元的透明度。

    该承诺是由WIFT和法国性别平等运动5050x2020共同发起的,后者也组织了戛纳电影节所签署的承诺。

    “今年有17部影片参与金熊奖的角逐,其中7部是由女性导演的,”考斯里克说,“这即便不是完全的平等,但也是一个很好的进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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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博物馆购藏实验建筑小组Archigram档案

    香港西九龙文化区的M+博物馆已经购得了伦敦实验建筑小组Archigram的全部档案,该小组于1961年至1974年间活跃。藏品是从六人组成员彼得·库克(Peter Cook)、丹尼斯·克朗普顿(Dennis Crompton)、大卫·格林(David Greene)、迈克尔·韦伯(Michael Webb)以及已逝成员沃伦·查尔克(Warren Chalk,1927-1987)和荣·黑伦(Ron Herron,1930-2011)的私人代理处以235万美元购得。

    档案的核心包括大约两万件物品,其中有三千多幅图画、印刷物、草图、模型、视频以及来自该团体大约两百个项目的其他材料。对于Archigram来说,建筑是关于可能性和替代方案的。该团体以其挑战建筑体制的创新和激进的未来主义项目方案著名,如“即时城市”——一个由飞艇和带有帐篷、吊舱和移动房屋的热气球组成的“旅游大都市”。

    “Archigram的影响力广为人知,但该团体与亚洲的互动和共鸣,从20世纪60年代日本的新陈代谢派到当代中国建筑师,都没有被探索过,”M+的设计和建筑策展人陈伯康(Aric Chen)说,“我们有信心在M+拥有了他们的档案以后会激发出全新的观看香港的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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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摩苏尔博物馆在ISIS肆虐后部分重新开放

    位于伊拉克北部千年古城的摩苏尔博物馆在伊斯兰国组织占领该市期间遭受了严重破坏,但是1月29日,它举办了一个当代展览。此次展览“返回摩苏尔”是一个二十九人的群展,这是游客自2014年以来第一次踏入博物馆,当时伊斯兰国占领了这座城市并在三年时间内将其作为根据地。伊拉克军队于2017年3月从伊斯兰国处夺回了博物馆,他们发现建筑处于完全废墟中,地下室有一个大洞,其文物遭到抢劫或砸碎。

    博物馆大部分空间仍然受到严重破坏,并因长期修复和安全原因而关闭。该机构著名的Lamassu雕像已经支离破碎,这是一头七英尺高,两吨重的带有人脸的亚述公牛。据考古学家称,Lamassues以及一座被摧毁的有翼狮子雕像是该博物馆最有价值的作品。

    在ISIS对博物馆的暴力袭击中幸存下来的唯一一件文物是十三世纪什叶派伊玛目的两个巨大的棺材,上面刻有古兰经的谚语。任何无法掠走的物品都在现场被销毁。官员们对这些损失有所准备,因为圣战分子在2015年2月传出了他们用大锤和气动钻摧毁博物馆文物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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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博物馆因佐杜洛夫斯基曾声称强暴女演员而取消回顾展

    本周早些时候,纽约的巴里奥博物馆(El Museo del Barrio)取消了智利艺术家及电影导演亚历桑德罗·佐杜洛夫斯基 (Alejandro Jodorowsky)的大型回顾展,他们在重新评估了他过去的一次采访后作出这则决定,在其中,他声称自己曾强奸了一位女演员。这声称的性暴力发生在拍摄超现实西部片《鼹鼠》的一场戏时。在1972年的书籍《鼹鼠:关于这部电影的书》中,佐杜洛夫斯基说:“我真的强奸了她,她当时尖叫了。”

    本周四,佐杜洛夫斯基出面解释了他几十年前的说法,表示那是当时是为了宣传的噱头。在给《艺术论坛》提供的声明中他说:“这句话‘我强奸了我的女演员’是五十年前从鼹鼠口中说出来的,那是一个穿着皮衣、没人认识的强盗。这些是话语,不是事实,是为了从不知名的位置进入电影世界的超现实主义宣传。我没有进行强暴行动,但是却滥用了当时这句话造成的震惊反应。”

    涉事的女演员玛拉·劳伦齐奥(Mara Lorenzio)并没有任何回应,媒体未能联系到她。佐杜洛夫斯基在这些年对不同媒体有过互相矛盾的说法,比如2007年时,他告诉《帝国》杂志:“我没有强奸她,但是在她的同意下我插入了她。”而2017年在Facebook上,他又说他这么说是为了惊吓采访他的人。

    该博物馆的执行馆长帕特里克·恰佩诺(Patri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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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获Artes Mundi奖

    泰国艺术家和电影人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因其获得戛纳金棕榈奖的电影《能召回前世的布米叔叔》(2011)而闻名,近日,他被评为第八届Artes Mundi奖得主,该奖项源于英国卡迪夫,成立于2002年,旨在支持当代视觉艺术。

    韦拉斯哈古参加了1月24日在卡迪夫国家博物馆举行的颁奖仪式。他将获得约52000美元的奖金。他的作品会在该机构与其他入围作品一同展览到2月24日。该奖项往年的获奖者包括约翰·亚康法(John Akomfrah)、西亚斯特·盖茨(Theaster Gates)以及泰瑞莎·马格勒斯(Teresa Margolles)。

    在韦拉斯哈古的实践中,他通常将场景设于乡村,以非线性叙事创造出装置和影片。他的影片通常传达出一种强烈的错位感,并反思当今泰国的政治腐败。他在评论自己作品时说:“在泰国,各种形式的宣传无处不在,真理有某种流动性,四处漂浮,形成也打破了你的身份。艺术是发现自己的声音并且能够诚实并真实地说话的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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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杜山·马卡维耶夫(1932-2019)

    塞尔维亚导演兼编剧杜山·马卡维耶夫(Dušan Makavejev)因其1971年的性心理拼贴电影和政治讽刺片《W.R.:有机体之谜》而闻名,他近日去世,享年86岁。

    马卡维耶夫是20世纪60年代早期出现在前南斯拉夫的黑浪潮(Black Wave)流派的先驱。他的电影中部署了颠覆性的挑衅、游戏性和幽默,以在铁托的独裁社会主义政府下对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行深刻的评论和斗争。他的大部分作品在南斯拉夫被禁止,导致他后来离开该国在欧洲和北美生活和创作,虽然他打算最终回国。“南斯拉夫制度对电影人有好处,”他在1975年的一次采访中说,“制度虽好……但我太夸张了(But I am too much)。”

    “《W.R.》将成为最后一部乌托邦式的共产主义电影(它于60年代高峰时期在一个不再存在的国家制作的,这增加了它的童话质量),但是第一部挪用社会主义现实主义的文本,”J·霍伯曼(J. Hoberman)在《艺术论坛》中写道,“这是有史以来来自于共产主义国家对十月革命最强烈的批评。”

    马卡维耶夫在2000年的采访中谈到电影创作时说:“很难说是什么让你投入电影……电影总是跟随我们,作为参考资料或某种梦境般材料来处理我们生活中不思其解的事物。电影为我们提供解决方案,或者对我们周围发生的事情做出耳语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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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oMA收到瑞士建筑事务所赫尔佐格和德麦隆捐赠

    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收到瑞士建筑事务所赫尔佐格和德麦隆(Herzog&de Meuron)的九个项目的大量捐赠。这些作品跨越1994年到2018年,包括完成和未实现项目的草图、模型、建筑零件、图画、照片和视频。这些作品由巴塞尔的雅克·赫尔佐格和皮埃尔·德麦隆办公室(Jacques Herzog und Pierre de Meuron Kabinett)带到美术馆,这是两位建筑师在2015年创立的慈善基金会。

    这批捐赠共有二十三件物品,由MoMA与建筑师密切合作挑选。“三十多年来,赫尔佐格和德麦隆的实践在当代建筑话语中一直是一个独特的声音,”MoMA建筑与设计首席策展人马尔蒂诺·斯提尔利(Martino Stierli)说。

    雅克·赫尔佐格和皮埃尔·德麦隆都出生于1950年,并于1978年在巴塞尔建立了自己的建筑事务所。 2001年,他们被授予普利兹克建筑奖。他们对建筑的总体贡献也使他们在2007年同时被授予英国皇家学院的建筑师皇家金奖和日本艺术协会的高松宫殿下记念世界文化赏(Praemium Imperiale)的认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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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纽约新美术馆员工正式成立工会

    纽约新美术馆的员工成功地成立了工会。在24日下午举行的投票中,有38名工作人员投票赞成,8名投票否决。由于他们受到来自美术馆管理层的阻碍,因此还有另外10张票没有计算。这就代表,新美术馆员工通过投票顺利加入了“联合汽车工人”工会的Local 2110分支,这个工会组织中还包括了MoMA、纽约历史学会和布朗克斯艺术博物馆的员工。

    这场备受期待的投票在新美术馆的剧院举行,并由美国国家劳工关系委员会(NLRB)监督。美术馆向《艺术论坛》杂志提供了以下声明来回应投票结果:“员工们考虑了工会的利弊之后,决定成立工会。我们尊重他们的决定,并将真诚地向前迈进。“

    本月上半旬,该机构的一些工作人员在开始工会化进程的时候,发现管理层聘请了一家反工会公司来介入。该事件引发了75位知名艺术家、策展人和艺术从业者联合签署公开信支持新美术馆工会化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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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加坡双年展公布2019年标题

    新加坡美术馆(SAM)今天宣布了第六届新加坡双年展的标题和主题。展览名为“正确方向的每一步”(Every Step in the Right Direction),将探讨人类境况,以及对希望的感知如何成为变革的催化剂。双年展由艺术总监帕特里克·弗洛雷斯(Patrick Flores)带领,并由国家艺术委员会支持,将于2019年11月22日至2020年3月22日举行。展览将分散在多个不同场地,包括新加坡国家美术馆和吉尔曼军营(Gillman Barracks),以及历史文化区Bras Basah Bugis区。

    弗洛雷斯评论这个主题时说:“可以说世界陷入困境。感知这种流动状态就是承认这种情况并开始面对它。对于2019新加坡双年展来说,我们提问:在困境面前,艺术、艺术家及观众的责任为何?艺术作品及其创作,以及在对未来行动的展望中,它的责任为何?”

    弗洛雷斯是SAM于2011年开办双年展以来的第一位外部艺术总监。策展团队包括SAM助理策展人Andrea Fam和John Tung,新加坡国家美术馆的助理策展人Goh Sze Ying,马尼拉独立研究者和策展人Renan Laru-an,首尔艺术史学家和独立策展人Anca Verona Mihulet,以及曼谷独立策展人Vipash Purichan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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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乔纳斯·梅卡斯(1922-2019)

    出生于立陶宛的美国电影人、诗人和档案员乔纳斯·梅卡斯(Jonas Mekas)于1月23日去世,享年96岁,他在美国前卫电影界的贡献塑造了整个领域,甚至可以说塑造了它的未来。他的作品跨越七十年甚至更多,他的影片,连同无数的师生关系、二十多本散文和诗歌,持续激发了几代电影人、作家和观众。他的电影和档案材料已在世界各地广泛展出,包括在文献展11、第51届威尼斯双年展、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和MoMA PS1。他获得的众多奖项包括来自法国文化部艺术与文学委员会颁发的司令勋章,2012年伦敦蛇形画廊为他举办的回顾展。

    梅卡斯1922年出生在立陶宛的一个农村。1944年,他和兄弟被纳粹带到了德国的一个劳动营。战争结束后,梅卡斯在美因茨大学学习哲学。1949年,他定居纽约。在那里,梅卡斯开始使用手持式16毫米鲍莱克斯相机,记录日常生活中的片段。这种在当时非常罕见的实践产出了多部标志性作品。梅卡斯在他的作品中反复转向自己的生活,放弃线性叙事,代之以记忆和历史的抒情冥想。

    1954年,梅卡斯与他的兄弟一起创办了《电影文化》杂志,四年后,他在《村声》杂志中开设了一个专栏叫“电影笔记”,书写被他称之为“新美国电影”的现象。60年代初,梅卡斯成立电影人合作社和电影人资料馆,后者就是今天位于纽约东村的选集电影档案馆(Anthology Film Archives)的前身。这个机构保存着不可比拟的实验电影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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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意大利右翼文化部长意图聘请更多本国人任机构领导

    意大利右翼文化部长阿尔贝托·博尼索利(Alberto Bonisoli)正在寻找更多的意大利人担任国家文化机构的管理和领导职位。他的前任在四年前雇佣了多位外国人来掌舵意大利顶级博物馆。博尼索利属于意大利的五星运动,该运动最近加入了与右翼反移民的联盟党的政治联盟。虽然博尼索利表示,他对聘请非意大利人来出任文化领导职位“没有问题”,但同时他也对《泰晤士报》说,“我觉得没有必要出国找。”

    很多人担心博尼索利——他的政党是在“意大利人优先”的口号下集结起来的——将对前任中间派文化部长达里奥·弗朗切斯基尼(Dario Franceschini)所支持的全球包容性造成威胁。弗朗切斯基尼的此般用人意在重振那些在公共资金大幅减少后陷入困境的意大利机构,以及拯救该国博物馆系统“迂腐”的公共形象。他对二十家重要博物馆负责人的职位都进行了国际公开招聘,还在《经济学人》杂志上登广告。正是如此,德国人Eike Schmidt、Cecilie Hollberg和Gabriel Zuchtriegel分别领导佛罗伦萨的乌菲兹美术馆画、学院美术馆、帕埃斯图姆考古公园;奥地利人Peter Aufreiter在国立马尔凯画廊就任;英国加拿大人James Braburne在米兰的布雷拉美术馆任馆长;法国人Sylvain Bellenger在那不勒斯Capodimonte任馆长等等。这些馆长在今年晚些时候将得知他们的合同是否会续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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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立木画廊起诉前员工盗窃交易机密

    立木画廊(Lehmann Maupin Gallery)在11月下旬提起一则诉讼,控诉其前总监之一Bona Yoo为谋取自身经济利益而窃取交易秘密,Bona Yoo已于11月初加入纽约Lévy Gorvy画廊担任销售总监。

    该指控称Bona Yoo“秘密地从她前雇主的计算机系统中复制了有价值的商业秘密”,并“蓄意破坏”及删除了其数据库中的重要信息。在10月离开之前,她一直瞒着立木画廊,离职前一天才通知画廊。她加入Lévy Gorvy是在一周后宣布的。诉讼声称,她离开不久之后,立木的其他总监发现了储存库存信息和客户资料的“ArtBase数据库里的一些客户信息发生了重大改动”。

    Lévy Gorvy画廊合伙人多米尼克·莱维(Dominique Lévy)告诉Artnet说,她对这则诉讼感到“非常难过”,她和画廊将支持Yoo。 Yoo的律师Tibor Nagy告诉Artnet:“立木画廊的起诉纯粹是对前雇员的中伤,用他们自己的话说,Bona Yoo曾是‘画廊里的一位有价值的领导者。’Yoo女士计划尽力保护自己免受来自前雇主毫无根据和报复性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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