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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文·布朗将画廊档案捐赠予巴德学院策展研究中心
曾在纽约经营同名画廊的加文·布朗(Gavin Brown)将画廊档案赠予巴德学院策展研究中心(CCS Bard)。布朗目前是格莱斯顿画廊(Gladstone Gallery)的合伙人,他将把经营加文·布朗画廊(Gavin Brow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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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博物馆员工擅自将自己的画作挂进展厅后被解雇
慕尼黑现代艺术陈列馆(Pinakothek der Moderne)一名51岁的工作人员将自己的画作挂在博物馆的一个展厅后被解雇。据《纽约时报》报道,这位不愿透露姓名的艺术家在博物馆的技术服务部门工作。今年2月,他在博物馆非公众开放时间协助安装一个建筑展览,期间他进入一个现当代艺术展厅,借助随身携带的工具,他在墙上钻了两个小洞,将自己一幅约2×4英尺的画作挂在安迪·沃霍尔等艺术家的作品旁,安装过程中没有任何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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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光顶(1968-2024)
越南出生的多媒体艺术家黎光顶(Dinh Q. Lê)4月6日在胡志明市的家中因中风去世,享年56岁。黎光顶的作品多探讨越南战争造成的创伤,创作媒介涵盖摄影、录像、雕塑和装置艺术。他常探索其祖先以及他个人作为越南裔美籍同性恋者的经历和视角,创作出具有巨大情感力量的作品。他的大部分作品批判了美国对越战的看法,讨论冲突中产生的身份和历史问题,包括刻板印象、审查、移民和剥削。他曾在2013年告诉古根海姆博物馆的佐伊·巴特(Zo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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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对理性的声⾳
“反对理性的声⾳”(Voice Againt Reason)是群岛现当代美术馆(MACAN,也是印尼语“⽼⻁”的意思)2023-2024的跨年⼤展,我好⼏次在⻜机提供的航空杂志上读到该展的评论,可直到朋友们来访印尼,他们看完展览后赞不绝⼝,久居边缘的我才迈动进⼊中⼼的步伐。展览的策展⼈是Putra Hidayatullah和Riz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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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纳文图尔·索贝亨·恩迪孔被任命为2025年圣保罗双年展总策展人
圣保罗双年展组织方宣布,策展人、作家博纳文图尔·索贝亨·恩迪孔(Bonaventure Soh Bejeng Ndikung)将担任2025年下半年举办的第36届圣保罗双年展总策展人。出生于喀麦隆的恩迪孔自2023年1月起担任柏林世界文化宫(Haus der Kulturen 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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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科纳蒂被任命为惠特尼美术馆首席策展人
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Whitney Museum of American Art)宣布任命金·科纳蒂(Kim Conaty)为首席策展人,4月8日起生效。自2017年起,科纳蒂一直在该机构担任绘画和版画策展人。去年秋天,前首席策展人斯科特·罗斯科普夫(Scott Rothkopf)接替了离职的亚当·温伯格(Ad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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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照堂(1943-2024)
台湾摄影艺术家张照堂于2024年4月2日辞世,享年81岁。他的创作领域横跨摄影、电视、电影、纪录片、实验电影等视觉艺术,并常年投身编辑、策展与影像教育,曾获颁国家文艺奖、行政院文化奖、金马奖终身成就奖与台湾国际纪录片影展杰出贡献奖。
张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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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lborough画廊宣布关闭
在纽约、伦敦、马德里和巴塞罗那均设有空间的Marlborough画廊在经营了近80年后宣布即将结束业务。画廊将于6月停止代理艺术家和遗产,并结束所有展览计划,预计将出售所有剩余库存,部分收益将捐赠给支持当代艺术家的非营利组织。Marlborough画廊没有给出任何关闭理由,但在此之前,画廊经历了家庭纠纷、疫情危机和随之而来的财政压力,以及两位明星艺术家弗兰克·奥尔巴赫(Fran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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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那么近
去年底是新冠疫情在中国大陆正式结束的时刻,同样也是巴塞尔香港在大流行病后首次回归线下。大家戴着口罩涌入香港参与久违的艺术盛事,病毒在肆意传播它最后的余热,我还记得当时身体感染之后的糟糕状况持续了三个月之久。今年3月的香港艺术季行程安排已经明显恢复到2019年前的常态,各机构和画廊默契地将开幕安排在巴塞尔艺术博览会前的一周,饭局、会议填满了艺术周开始前的一个月。很显然,艺术世界正在逐步回到过去跟随博览会展开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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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与绒毛
有一回,我在耶鲁俱乐部(Yale Club)拜访我儿时最好的朋友——他后来成了一个MAGA(Make America Great Again/“让美国再次伟大”的简称)播客主。按他的习惯,他给我们点了几杯马提尼酒,又把我领到一张簇绒皮革沙发上。我们坐在一张小布什的肖像下,他注意到我包里有一本罗伯特·L·赫伯特(Robert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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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往复
一个男人走向桌子,坐下,点燃一支烟。接下来,场景一变,似乎换了一部不同的电影。男人手里还是拿着一支烟,微笑着,转身背对观众——避开我们的目光,避开我们的了解。我们的视线在不同场景之间游移——每个场景与前一个有时十分相似,有时截然不同。这位著名的演员、永远温文尔雅的梁朝伟,有关他的记忆闯入我们的视野(“我是不是在某某片里看到过他?”),只为让我们再次没入永无止境的图像流里。这个角色是谁?他转身或掸掉烟灰,这是一种伪装,还是一个背叛的瞬间?从熟悉开始,我们退入一片未知的迷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