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百科全书

    第一杯贝里尼酒还未奉上之时,今年的威尼斯双年展就以一场宿醉开幕了。一个坐满了室内音乐演奏家的冰岛游艇,成为拉格纳•基亚坦松(Ragnar Kjartansson)的《宿醉》(S.S. Hangover)之地。“当我初次看见这艘船时,感觉就像是一个舞美师设计的,就好像是所有我想要的船的私生子。”艺术家咯咯笑着。我们站在军械库外边的堤岸处,开启了作品的巡游之旅。周二早10点,我兴致高昂地在此停留,内心盼望着今年的双年展方方面面都能弄出点内容来,还好,没有失望。

    今年,威尼斯也许失去了它的查尔斯•雷,但双年展本身还是有一些积极的更新的。首先是周二媒体有序预览的介绍,这说明在绿园城堡会相对平静一些,队伍会比较守规矩,艺术家可以放下心来,而且在每个折叠桌上还能拿到手提大包。

    在中央馆前面的人群中看见画商亚历山大•赫特林(Alexander Hertling)和艺术家尼尔•贝鲁法(Neil Beloufa),我还是小吃一惊的。听到一些不靠谱的天气传闻后,我们当中的一些人穿着简陋的记者服(以应对天气之变)出门了,这样的穿着跟一些精心打扮的画商格格不入。“我以为今天只是给媒体开放呢?”“不,还有艺术家,” 赫特林纠正道,马里奥•泰斯提诺(Mario Testino)坐船经过,在入口处亲了一个收藏家的双颊。

    一切皆有可能,这正是今年新博物馆的马西米利亚诺•吉奥尼(Massimiliano

    阅读全文
  • 喧哗与躁动

    法国哲学家雅克•朗西埃于5月6日抵达浦东机场,开始了他为期两周的中国之旅。从在1968年五月风暴中与导师阿尔都塞决裂的年轻“毛主义者”到如今以其独特的政治-美学理论而备受当代艺术界追捧的“异端哲学家”,朗西埃四十多年来的知识轨迹横跨了历史、社会学、电影、政治、文学、美学等多个领域。至于中国,除了学生时代对文化大革命的想象与投射,似乎从未成为过他特别关注或论述的对象。

    这次朗西埃的中国之行能够实现完全有赖于另一位本土“异端哲学家”陆兴华。在同济大学欧洲文化研究院担任副教授的陆兴华在现实生活中勇于跨界,教学之余还在老家嘉兴经营一家服装店,自任老板。服装店生意不错,帮陆老师赚到了一份可独立支配的学术经费。这次他就不仅写信邀请朗西埃来华,还自掏腰包承担了部分费用。“我觉得这样很好,自己出钱,少受限制。”陆兴华底气十足。

    当然,仅靠他一人之力远远不够,杭州、北京、重庆、上海四站的各主办机构都对此次活动给予了大力支持。同时,由于缺少总体统筹和协调,导致四座城市的活动就像四座城市的饭菜,除了吃饭的人不变,口味风格相去甚远。

    杭州站学术气氛最浓。国美跨媒体学院的学生们在“夜读”展览现场的小型讨论会上表现出了极高的学养,从布朗肖到福楼拜,再到Nicolas

    阅读全文
  • 放大

    就在第一届艺术巴塞尔香港开幕前的几天里,因为一只鸭子,这里成为了世界各地媒体的头条:香港艺术周的宣传工具——维多利亚港的大橡皮鸭不知怎么漏气了。在社交媒体上,鸭子被说成是禽流感的牺牲品。丹麦艺术家弗洛伦泰因•霍夫曼(Florentijn Hofman)将他的不幸之作起名为《传播欢乐到全球》(Spreading Joy Around the World),其实,当这只鸭子上周二即博览会私人预览前一天恢复了元气之后,整座城市又弥漫在欢乐当中。

    那天晚上,很多从外边过来的人都来到了西九龙的滨海长廊,这里是视觉文化博物馆M+的未来所在地。M+ 的进行项目“充气!”展(Inflation!),共展出七个奇特巨大的充气雕塑,既有曹斐的《珠玉满堂》又有贾若梅•戴勒(Jeremy Deller)的《占据圣地》(Sacrilege)。在这里,我第一次看到五个女人留着Skrillex的发型(剃掉头一侧的部分,另一侧是长发),这也许说明艺术巴塞尔迈阿密的人群在向香港开过来。M+的高级策展人皮力坏笑着,在我的T恤上贴了一个印有保罗•麦卡锡(Paul McCarthy)的大便装置图案的标签。收藏家乌利希克在和M+的执行馆长拉斯•奈特夫(Lars Nittve)以及策展人托比亚斯•伯格(Tobias Berger)一起聊政治。人群挤在很小的阴凉处,太阳直射下来,大家扇着风。 “不行,太热了,”伯格拒绝了我

    阅读全文
  • 五月的现实

    每年北京的初夏都会飘着香港和巴塞尔的味道,这个月初的“艺术北京”据说行情看好,家家都多卖了三五张作品,于是人们比往年更加期盼着香港和巴塞尔的到来。但今年,在对于博览会这种艺术名利场的热情中,又加上了一丝对威尼斯的鄙夷:那么多人都扎堆去了,那不是和798一样了吗。似乎将要蜂拥而去的中国人是超发的货币,已经使威尼斯这块金字贬值了。

    这个博览会和双年展的季节,让人不禁想起他们说好的画廊老板一定要有两种艺术家:参加博览会的和参加双年展的。对于香格纳的劳伦斯来说,石青肯定是参加双年展的艺术家了;石青自己也明白,像“控制气候的剧场”这种需要解释十分钟才能让一般人弄明白的展览主题,看样子是不准备去讨好国内市场的。再加上正式的展览作品——如果我们还能在这里使用“展览”与“作品”这些概念的话——都分布在草场地各大犄角旮旯,画廊里有一张地图供观众按图索骥。画廊展厅里的东西都据说是临时兴起的模型方案,或者下一个展览的方案模型,连大部分专业观众都觉得不太好理解。有资深媒体人就觉得那只是一堆素材,也有国际知名艺术家坦白说没看懂,当然更多的人只是逛了逛展厅,而根本没有完整按地图走一遍草场地,除了勤奋的撰稿人和文朝。

    饶有趣味的是这个展览到处都和草场地联系在一起,除了户外作品的分布,展厅中的作品也是以草场地社会结构为基础的空间想像,比如把草场地变成一个巨大的半圆剧场,土著居民生活在观众席,外来的艺术家生活

    阅读全文
  • 相遇的诗意

    4月26日,集合了近三十位中外当代艺术家的作品和多件属于罗浮宫馆藏的古典铜版画的展览“从手势到语言”在上海外滩美术馆开幕,同天晚上,法国总统带着本国政界商界的精英代表,以及刚刚签约的二十驾空客飞机的订单喜洋洋地抵达浦东。说政治抢了艺术的风头,或者说罗浮宫的馆藏迁就了新当选的总统,在这个晚上的上海外滩美术馆都有点体现。许多参展艺术家和宾客被请去受总统接见了,连平时总会同大家打招呼的馆长拉瑞斯·弗洛乔(Larys Frogier)本人也没有出席自己参与策展的展览的开幕式,这让展览开幕式显得缺了点人气 。不过话说回来,“从手势到语言”包揽的艺术家随手捻来都是世界级的大牌,看看展览目录上的名字路易斯·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 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 布鲁斯·瑙曼(Bruce Nauman),徐冰、严培明…如果比论权力,这里可谓是艺术权力的一个大汇集,“从手势到语言”的展览观念之一就事关语言的权力与权力的语言,在这点上,艺术的风头是不会轻易被政治抢去的。

    一楼展厅最显眼的作品是徐冰用他独创的“新英文书法”创作的魔毯,这块红色的大毯子从天到地铺展下来, 成为开幕式上所有参观者聚焦的地方,缺陷是它也隔离了展览空间,以至于在开幕式上很多人都在这里高山仰止,而完全忽略了放置在徐冰作品背后的瑙曼的录相装置《好男

    阅读全文
  • 眼花缭乱

    两个月前在纽约新出版的《杜尚访谈》(Marcel Duchamp: The Afternoon Interviews)曾一度引发微博上的杜尚热,毫无疑问,正是杜尚策略性的创作思维启发了许多中国艺术家的实践。于是UCCA的杜尚展一开幕,就吸引了众多粉丝前来膜拜。两位纽约策展人弗朗西斯•瑙曼(Francis Naumann)与唐冠科(John Tancock)在研究杜尚之余,还创造性地选取了十五位中国艺术家的作品,通过两个连词、一个介词加两个标点符号的复杂组合(“与/或/ 在”)把这些作品和杜尚的手提箱联系到一起。但杜尚的另一信条是打破传统,有艺术家开玩笑,杜尚若泉下有知,对自己的中国孩子们该作何感想 。

    看完杜尚展,正好赶上“集群艺术奖”(MULTITUDE Art Prize)的新闻发布暨颁奖现场。田霏宇(PhilipTinari)馆长在开场致辞中延续了他将艺术(个人)生活化的一贯风格,点出“集群”一词出自他在杜克大学的导师迈克尔•哈特(Michael Hardt)的著述。然后是集群奖策展人秦思源(Colin Chinnery)和集群基金会主席Bill Condon讲解奖项由来和基金会工作。紧接着,武汉艺术总站(WH.A.T)创始人林沫汝女士在专门准备好的音乐伴奏下上台。作为较早关注中国当代艺术的本土企业家,林女士对推动艺术发展充满热情,除了艺术总站,她的公司接下来还要在当地推出一个Art

    阅读全文
  • 重整旗鼓

    也许是巧合,转型后的“伊比利亚”同样选择了在4月开幕,并更名为“蜂巢当代艺术中心”(以下简称蜂巢)。自2008年4月创办以来,它便一直处于各种变动之中,而这次改变则比较彻底,解决了很多“历史遗留”问题。2012年西班牙警方的“帝王行动”曾一度把伊比利亚推上风口浪尖,成为舆论焦点;而对这次重新开馆后的动向,业内也是非常关注:彻底终结了之前与西班牙国际文化艺术基金会的合作,完全转为国人独资,机构也从以前的非营利性质正式转型为商业画廊。

    “呵,改造了以后真是不一样,这墙干净多了”,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的副馆长尤洋一进展厅不禁感叹道;而艺术家胡晓媛也觉得白双全展厅的灯光运用的比较到位。为了打造新形象,蜂巢进行了历时半年的装修改造,投入很多:大门外新增了金属门头,展厅顶部架设了可升降移动式灯架,展厅四周的木质墙面也被重新打造并粉刷一新,以前白色的自流平地板变成了金刚砂水泥,困扰绘画展览的暖器终于从墙面挪到了地下;以前的影像档案馆、小库房和艺术品商店全部拆除,扩大为现在的五个展厅,闲置已久的咖啡厅也终于承包了出去。新空间以五个展厅的三个展览正式亮相:由蜂巢“御用”策展人之一朱朱策划的“轻逸:一条线索与六张面孔”,年轻策展人戴卓群的年度计划“长物志”首个项目申亮个展,以及新任蜂巢展览部主任的王小雨策划的“蜂巢•生成I:空包袱——贺勋个展”。

    “轻逸”显然是这次最重要的展览,占据了中间以及左侧

    阅读全文
  • 开启新航线

    在经历了充满阴雨、下雪、雾霾的一个星期之后,3月24日终于放晴又见蓝天,而传说许久的芳草地展览馆今天也正式开幕,首展特邀美国芝加哥大学巫鸿教授加盟,推出王鲁炎个展“图•寓言”。这也是这位低调的观念艺术家三十余年艺术生涯中最大的一次个展。

    侨福芳草地中心(Parkview Green)是香港地产界大佬侨福集团在大陆投资兴建的第一个大型项目,从计划筹备到正式开幕历经了十年。侨福集团董事长黄建华先生收藏艺术品已20多年,所以芳草地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随处可见艺术品,这也是侨福黃家“收而不藏”观念的体现,让艺术品最大化地融入公共空间。芳草地中心大门口就矗立着达利的雕塑“骑海豚的人”,据工作人员介绍黄先生本人在世界各地收藏了40多件达利的雕塑,是西班牙之外最大的单一收藏者。

    俯瞰商场旁边酒店门口的草坪,张洹的“三头六臂”横卧在草丛中,从户外草坪、旋转玻璃门到楼梯、楼顶,中心内外都布满了各式各样的雕塑与装置。除了丰富的达利藏品外,商场内摆放的陈文令、高孝午的作品也非常多,这样混杂在一起不免让人觉得有些失衡,而这也只是黄家艺术收藏的冰山一角。

    今天超级堵车,赶到现场已是5:30。在门口碰到看完展览离开的黄锐和黎静,Waling Boers和嘉德拍卖的林琳边走边聊:“这个展览以及这个商场的整体概念都很好,就是这里的地形太让人confusing。”林琳说开幕已经快结束了让我赶紧去,并表示电梯很难找。展览馆在D座10层,问了几个专卖店的店员都说没有10层或不知直升电梯在哪,赶时间索性上了货梯,通到9层后步行找到10层。

    阅读全文
  • 破冰迎春 [沙迦]

    他们在一起很久了,但是从一开始就被认为不般配。她较年长,更严肃,理智,务实。从外在来看,她对于艺术的买卖无动于衷。她将当代文化创作更为深层的破坏力玩弄于股掌,直到两年前它们给了她重重一击,迫使她回到一个更圆滑更顾虑集体思想的境地。他年轻而冲动,爱讲排场好炫耀。无论他在她的指引下如何制造乱子,他内心确实早已蠢蠢欲动了。2009年,她滑入了他的轨道。接下来几年,他们发现被束缚在一个关系松散的婚姻里。但是随着情况的发展,彼此的不同越来越多,他们的结合最终没有收到祝福。今年沙迦双年展和艺术迪拜终于分家,观众分流,在三月里平分春色。

    所以第十一届沙迦双年展上周开幕,并没什么奇怪的,开幕日期比平常早几天,比艺术迪拜提前一个星期。但是对时间有限或有其他事情的人来说,这意味着两者只能选其一。除非你正好住在阿联酋,这种情况下本地的艺术界恰好处于令人目不暇接之时,而且将一直进行下去,直到双年展和博览会的常客们打包回家,不再问你任何社会性的敏感问题。

    如此多的艺术性从本身就是衡量这里文化环境变化的有趣标准。十年前,沙迦统治时间最长的领导人穆罕默德•艾尔-卡西米酋长(Sheikh Sultan bin Mohammed Al-Qasimi)的女儿霍尔(Sheikha Hoor Al-Qasimi),还是艺术学校的学生,年仅二十出头的她,从奥奎的文献展那里获得启发,对双年展进行彻底革新。如今的艺术迪拜的总监安东尼亚•卡夫(Antonia

    阅读全文
  • 城市之光

    上周二乌云密布。这一天,很多人聚集在Vitale酒店的大堂,庆祝里奥•维拉瑞尔(Leo Villareal)艺术家的公共艺术作品《海湾闪耀》发布,不久后,它将照亮旧金山海上大桥。我到达时,这位谦和的艺术家正在宾馆里迎客,他看起来很放松,其实心里也七上八下,担心自己的这件造价八百万美金的大作在开光时熄火。

    维拉瑞尔的作品被誉为世界上最大的LED发光雕塑。绵延2英里,项目的实行与艺术、技术和政治等领域以及市政部门的大力投入是分不开的。在贵宾晚宴上,有来自各界的代表,在可以观光的地点,都有其他的一些聚会,本地原本就很热闹的餐厅生意更加火爆了。官方的活动由加州副州长和旧金山前市长嘉文•纽森(Gavin Newsom)主持,客人来自四面八方,艺术界的人在此已经相当不重要了。我跟不同的人聊天,他们当中有律师、旧金山MoMA的馆长尼尔•贝涅兹拉(Neil Benezra)、生活方式杂志的出版人、艺术嘉年华‘燃烧人’(Burning Man)的常客(维拉瑞尔也是其中之一)、程序员,甚至一些艺术家(Ken Goldberg, Ana Teresa Fernandez),大家聚在一起期待一座没有金门大桥著名、但交通却更加密集的大桥的新貌。尽管现在奥克兰比马林郡在文化活动上更活跃,但旧金山市长艾德•李(Ed Lee)还是出席了,且没有骚扰奥考兰的官员让•昆(Jean Quan)。

    活动最开始是一个

    阅读全文
  • 地狱里的寒日

    当我到达巴黎东京宫参加“冷日”(Soleil Froid)时,这个字义矛盾的展题就如天气预报一样。天冷得要冻死人了,但这座城市却比平常更热闹。

    这些活动于上周日在东京宫俱乐部举办的鸡尾酒会开始,庆祝阿根廷艺术家朱里奥•勒•帕克(Julio Le Parc)回顾展的举办,是当晚十一个展览中最吸引人的一个。当客人涌入顶层的简陋空间时,东京宫的馆长让•德•罗塞(Jean de Loisy)兴高采烈地迎宾,说这里简陋并不过分,橘色的墙皮已经剥落,还好,从阳台上能看见埃菲尔铁塔。法式的奢靡,却总是呈现出一幅不经意为之的样子,比如姿色最普通的女人,却会在丝巾上动动心思,让自己出众。法国影片《爱》刚刚横扫凯撒奖,凯撒奖的老牌主持人兰姆波特•威尔森(Lambert Wilson)身着派克大衣和牛仔服亮相;奥尔兰则是一身朋克的扮相,姗姗来迟。艺术家的儿子雅米尔(Yamil)酷酷地靠在凳子上,他的乐队演奏着探戈。朱莉奥的妻子、纺织艺术家玛莎•勒•帕克(Martha Le Parc)围着皮草披肩戴着帽子,像个女皇,当雅米尔唱了一首夏加尔的儿子大卫•麦克尼尔(David McNeil)的歌曲时,每个人都加入进来。

    人群列队参观展览,他们先穿过亮片做成的帘幕,暗示着幻觉视野的迫近。艺术经纪人弗莱德里克•布加大(Frédéric

    阅读全文
  • 物质世界

    第五届印度艺术博览会在轰轰烈烈中开幕。在博览会开幕前的几个星期,艺术经纪人劳伦佐•法思奇(Lorenzo Fiaschi)代替艺术家米开朗基罗•皮斯托里托(Michelangelo Pistoletto)敲击了一个巨大银色的长玻璃,碎裂后,碎片遍布常青画廊的展台。VIP预览开始了。

    与那晚镜子碎片的光亮相互映照的是披金戴银的客人们。里面的艺术界名流有威廉•肯德里奇(William Kentridge), El Museo del Barrio的首席策展人恰斯•马提内兹(Chus Martínez), Beaux-Arts的编辑法布里斯•波斯图(Fabrice Bousteau), 古根海姆的桑德希尼•坡达(Sandhini Poddar)。同时出现的还有Lekha 和阿奴潘姆•宝达(Anupam Poddar), 他们是德里的Devi艺术基金的母子搭档。孟买的Dr. Bhau Daji Lad城市博物馆的名誉总监塔斯尼姆•梅塔(Tasneem Mehta), 以及一些本地创作者。米苏•森(Mithu Sen)在她的肖像前高兴地摆出姿势,头发上插着一朵花。T.V. Santhosh在他的雕塑Effigies of Turbulent Yesterdays边上休息。在德里艺术画廊的展台处,巴蒂•科尔(Bharti Kher)夸赞着加尔各答的绘画, 而被誉为“孟买男孩”的波斯•克力什纳马查理(Bose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