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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字: 罗伯特•惠特曼谈2011年新作《护照》(ROBERT WHITMAN)
五十多年来,罗伯特•惠特曼一直在创作类似炼金术的剧场作品。这些作品给日常事物蒙上一层诡异色彩,如《两个水洞No.3》(1966年)把包裹在塑料布里的郊区旅行车变成移动的投影仪;或《Prune Flat》(1965年)让一个灯泡从上方降下,明亮的灯光遮蔽了16毫米胶片投影,回复了舞台的立体性。上世纪六十年代,当许多艺术家努力挣脱隐喻和幻象时,惠特曼却选择全面接受,甚至使用包括镜子、透明帘幕、影子戏和移动道具在内的各种舞台表演把戏,令人想起滑稽歌舞剧和魔幻彩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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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尔特•施维特斯(Kurt Schwitters)的艺术
在1919年与库尔特•施维特斯(Kurt Schwitters)相识之后,柏林达达主义者理查德•胡森贝克(Richard Huelsenbeck)对他有句十分著名的评价,他挖苦施维特斯是一个赖在“静止而舒适的中产阶级世界里”的“维多利亚时代的中下层阶级”——甚至还说他是“达达主义革命中的卡斯帕尔•达维德•弗里德里希(Caspar Davi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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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凯奇回顾展——“沉默的无政府主义”
想到约翰·凯奇,我们一般会想到一种具体的美学模板,该模板规定了对听觉以及视觉现象进行随机、客观和开放式的分配。正因为如此,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在巴塞罗那现代艺术馆(MACBA)举行的展览“沉默的无政府主义:约翰·凯奇与实验艺术”才显得与众不同。这是自从凯奇1992年逝世后的第一次大型回顾展,但展览策略却似乎悬浮在与凯奇创作原则相抵触的两种模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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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罗门•R•古根海姆美术馆
真是很奇怪,直到不久以前,人们还普遍认为那些看上去似曾相识的东方作品是西方当代艺术的派生物,而那些看上去不能让人联想到任何西方同类作品的东西则流于肤浅和幼稚。1994年,亚历山大•门罗(Alexand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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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宝库:1958年到1965年的绘画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绘画赢得了其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在各种大型展览和巡展上被指定为表现主观和历史体验的通用语言。但没过多久,绘画存在的权利本身都从根本上受到怀疑。偶发艺术(Happenings)和波普艺术(Pop art)大大削弱了绘画的实力。六十年代中期,极简主义戒备森严的统治期间,绘画更是被艺术批评家完全搁置。从那以后,画家和绘画艺术的推崇者就不断反思为什么他们所选的媒介日渐式微,在高级理论话语中遭到冷遇。Yve-A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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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特尼双年展
Amy Granat和Drew Heitzler在2008年惠特尼双年展上的参展作品,是两人于2007年完成的一部以歌德的书信体小说《少年维特的烦恼》(The Sorrows of Young Werther)命名的双屏电影T.S.O.Y.W.。片中,一个摩托车手从Robert Smithson在大盐湖畔建造的“螺旋形防波堤”(Spir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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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兴市场:当代艺术博览会的诞生
如今当代艺术博览会的数量成倍增长,每个都拼命求新求变,也许可以说艺博会的起源——至少在大西洋的这一边——已经被人们扔进历史的垃圾桶。无论好坏,目前我们如此熟悉的当代艺术博览会究竟诞生于何时何地呢?不是迈阿密,不在纽约,甚至也不在巴塞尔,而是德国科隆。1967年9月13日科隆艺术博览会(KUNSTMARK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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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星:曹斐
曹斐是活跃的新生代中国艺术家中的重要一员,这群年轻艺术家崛起于21世纪初——一个遍布着那种存在于美国五六十年代的乐观主义时代。正如策展人侯瀚如所指出的那样,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出生在一个电视广告和舶来娱乐的时代,从港台电视剧到美国的说唱无所不包。他们深受像巴黎的黄永砯和纽约的蔡国强这样的海外中国艺术家的影响,因而乐于采用各种媒介,但这群年轻艺术家还是都选择留在国内,在这里,他们把对新媒介技术的出现和对这些技术的熟练掌握转换为自己的优势。这些在Z/F主导的电视电影系统外工作的艺术家(包括曹斐、杨福东和阚萱)打造出了跨学科的合作性作品来处理新的社会现实之中的日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