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28 results for: 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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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的奇迹
“这并不是真正的派对,而是一个年轻人藉由当代艺术反思流行文化的展览。”天娱传媒十周年“明天的派对”当代艺术展的新闻稿中如是说。头一天接到这个展览的媒体邀请,我便在网上搜索了能看到各种预热的消息,此次展览将自己定义为一个“规矩破坏者”,并大胆质问“明星和艺术家之间的区别是什么”、“流行文化和精英文化之间的界限在哪里”等问题,俨然一场对擂,一副要开战的架势。当然,也可以理解为这是一场娱乐工业向当代艺术的挑衅。总之,预想中的“明天的派对”会是一场激烈又刺激的论战与交锋。媒体邀请函上写的签到时间是9:30-10:20,我还在想,难道这是要掀起一阵“早派对”的时尚吗?带着种种疑问与期待,我在睡眼惺忪中出发了,活动的地点是尤伦斯艺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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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机房
“机房”是一次趣味盎然的展览实践,核心概念来自策展人王辛对陆扬以游戏为作品媒介的一种发散,并以此提炼出艺术家所表达的各种“操控的、挑衅的以及批判的可能性”。因此,“机房”既是具体的空间所指,也是一处包含着抽象概念的“场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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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之亚洲
等我赶到现场时,汪建伟在古根海姆美术馆的个展“时间寺”的开幕表演已经开始了。这场配合美术馆环形大厅做文章的声音表演取材自博尔赫斯图书馆的概念,以二十个关键词为主题,邀请演员在扩音器面前即兴朗诵或对自己拿到的关键词做出回应。策展人汤伟峰(Tho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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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激沫咔哇哇
上海籍艺术家陆扬近期在仁庐艺术空间呈现的首次个展“激沫咔哇哇”上,呈现了一组全新的8位像素的多媒体梦境。这次展览展出的有些让人恶心的却又非常可爱的卡通主角“癌细胞”,艺术家从生物医学的角度来观察着它们。艺术家将人体器官挪用为可疑的、高度程式化的癌症“帮手”,并以艺术家个人的“激沫咔哇哇”微缩形式为它们重塑语境,“激沫咔哇哇”原是日语词汇,指的是年轻人文化风潮中惹人喜爱但又令人恶心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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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注
展览要呈现的是微博时代的艺术家关注的不同领域与创作现状,本次展览由于“未知博物馆”的参与使作品媒材异常丰富,比如文学与音乐作品的呈现让观众能直观感受到当代艺术的包容度,策展人从“日常”、“科技”和“人际”这三方面来归结参展作品。
陆扬的系列作品在大厅右侧墙上一字排开,数码喷印配上相关视频后使作品呈现更为立体,骇人的生理实验在开始就对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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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浮云
本档展览展出的是五位年轻艺术家包括水彩、装置、影像等形式在内的作品。陆扬带来的《课堂人脑活力监视界面》(2010),站在权威与控制者的立场描绘了一个学生们的脑电波及生理指标被监察的课堂场面,这些技术在今天绝非难事,可怕的是在作品中呈现出的应用状态。艺术家以反乌托邦主题表达出对于体制、权力的担忧与恐惧。
与恐惧有关的还有王思顺的影象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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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OCAT计划”之“去”展
OCAT当代艺术中心在它五周年庆典上启动了“青年OCAT的计划”,“去”是第一个项目。这是一个充满问题的展览——策展人也毫不保留地把展览遇到的所有问题都抛给观众。关于莫名其妙的主题“去”,一开始策展人并不明确要做一个怎样的展览,而把“去孤岛”一词作为展览的讨论起点,在画册中完整的呈现了策展人和艺术家对主题的讨论,经过97页头脑风暴式的对话,确定了现在看到的主题。“去”在字典中的几个含义如“过去”、“去除”、“失去”被抽离出来用于解释作品,却没能和作品形成有效关系,即作品与主题的关系不是呈现、延伸或者批判,两者在展览中是相互孤立的,换句话说,假设我们把主题换成“来”、“做”也没有太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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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桃
黑桃皇后,包藏祸心。一群80后的女孩在一起举办的展览——《黑桃》,包藏着的又将是什么?
“一个争取身份的时代色调里,不具备性别、年龄、教育的意识形态条件,有没有权利扎堆儿出场?这在‘黑桃’组合之初就引起了部分内部猜忌。”最终,她们还是扎堆儿出场了,虽没有惊天动地,却给参观展览的人带来了一些新鲜的感受。展览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充斥着小女生的小情调,但是始终没有摆脱的却是游戏性的娱乐文化的制约。这与上海以至杭州的生活环境有关,更与这个时代的文化主流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