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31 results for: Robert Morr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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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这个人
最近人物形象在雕塑作品中重新出现,与目前对主体概念的新一轮关注不无关系。尽管艺术作品作为某一类主体的概念已经变得稀松平常,但它毕竟是现代性划时代的发明,在十八、十九世纪美学理论的急剧变化中逐步明朗。当时,这一理念非常具体地跟绘画联系在一起 :黑格尔人为,雕塑能够“在身体与精神之间创造出一种统一”,但绘画允许一种更加抽象的“主体性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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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算机建筑与抽象绘画
建筑与绘画不相往来久矣! 二者源远流长的关系(从现代建筑与纯粹主义、构成主义和风格派之间的密切关系,到后现代主义对于波普艺术的迷恋)已经分裂。科普西耶早晨作画下午设计建筑的美谈已经不再是专业领域的榜样,而成了往日奇谈。在过去的二十年内,建筑师的手动绘图和建模基本上都被计算机所取代,所以今天的年轻建筑师白天搞建筑实践,晚上通宵坐在电脑前做建筑设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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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林-鲁比个展
斯特林-鲁比(Sterling Ruby)近期在Sprüth Magers举办的展览,似乎在提醒观众,人应该对自己的偏执症有所警惕。鲁比个展的名字“我没时间 因为随时都能爆发” (I am not free because I can be exploded anytime)取自1983年珍妮-霍尔泽(Jenny Holzer)和蕾蒂-平克(Lad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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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还不够久
艺术史观是当今中国艺术家面临的最具争议性的话题之一。一方面,传统艺术家和官方的文化系统强调传统价值和所谓的艺术之中国特色的重要性,另一方面,当代艺术家在一个由西方艺术史发展出来的国际艺术语言中谋求发展。因此,中国传统的文化价值和它在当代艺术作品中的图解已经成为了激烈的争论主题。因为中国文化的图解可以令西方艺术界产生商业和研究的兴趣,而艺术家希望直面或与他/她自己的文化遗产发生关联的愿望,可以和某种商业策略混淆在一起,这种轻易而为的手法目的是取悦追求新颖的艺术体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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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珀森斯科艺术的公共性
夏洛特•珀森斯科(Charlotte Posenenske)是一面让我们自省的镜子。在1968年5月——正是60年代的革命热潮达到其顶峰之时——一位37岁的西德艺术家形容了她试图使艺术活动与政治信仰协调起来的不懈努力:“我发现我很难接受艺术不能帮助解决紧迫的社会问题的说法。”她在瑞士的《艺术国际》(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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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莫里斯个展
罗伯特•莫里斯(Robert Morris)最重要的一点不是他的艺术家身份,而是其以艺术形式进行思想表达的哲学家身份。这样说,并非否定其争论学说的价值以及其作品的美学价值。但和那些忠于视觉的艺术家相比,莫里斯则是在一个相对新颖的空间内进行创作,或者说,其权威的前辈们浸淫于文学和哲学领域内,而非艺术史中。
莫里斯鲜明的创作理念一一渗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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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凯奇回顾展——“沉默的无政府主义”
想到约翰·凯奇,我们一般会想到一种具体的美学模板,该模板规定了对听觉以及视觉现象进行随机、客观和开放式的分配。正因为如此,刚刚过去的这个冬天在巴塞罗那现代艺术馆(MACBA)举行的展览“沉默的无政府主义:约翰·凯奇与实验艺术”才显得与众不同。这是自从凯奇1992年逝世后的第一次大型回顾展,但展览策略却似乎悬浮在与凯奇创作原则相抵触的两种模式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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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度十佳
1、“琳达•班格里斯和罗伯特•莫里斯:1973-74”(“Lynda Benglis/ Robert Morris:1973-74”)(Susan Inglett画廊,纽约)
想必你和我一样,对置于展览中心区的这两张图像着迷已久吧:莫里斯浑身肌肉喷张、头戴钢盔、身披锁链;班格里斯头戴太阳镜,用自己曾在反形式作品中用过的那种橡胶制作了一个假阳具拿在手上。但是,大卫•普拉茨克(David -
隐藏的宝库:1958年到1965年的绘画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绘画赢得了其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在各种大型展览和巡展上被指定为表现主观和历史体验的通用语言。但没过多久,绘画存在的权利本身都从根本上受到怀疑。偶发艺术(Happenings)和波普艺术(Pop art)大大削弱了绘画的实力。六十年代中期,极简主义戒备森严的统治期间,绘画更是被艺术批评家完全搁置。从那以后,画家和绘画艺术的推崇者就不断反思为什么他们所选的媒介日渐式微,在高级理论话语中遭到冷遇。Yve-Al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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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拉维尔·埃利亚松
大多数个展都无需解释举办的原因和过程。它们的策展逻辑似乎都不可避免地符合某种确定的类型描述:中期回顾展,全面回顾展,某一类型或主题的专题展。那为什么“慢慢来:奥拉维尔·埃利亚松个展”很难被归入现存的某种展览类型呢?毫无疑问,这场最初在旧金山现代艺术博物馆(SF MoMA)举办,由策展人Madele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