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薇薇安·韦斯特伍德 (1941-2022)
作为反骨时装设计师和不倦的社会行动者,薇薇安·韦斯特伍德(Vivienne Westwood)拥有将各种极端事物缝合在一起的才能:叛逆与传统,解构与工艺。韦斯特伍德出生于英格兰德比郡,原名薇薇安·伊莎贝尔·斯怀尔(Vivienne Isabel Swire),曾担任小学教师多年,之后与第二任丈夫马尔科姆·麦克拉伦(Malcol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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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律背反
在《艺术论坛》创刊后第一个十年期间发表的所有文字里,有两段话一直让我觉得耿耿于怀。两段话都出自广为人知的采访文章,一篇是1966年十二月刊上的托尼·史密斯(Tony Smith)采访,另一篇是1970年五月刊上的伊娃·海瑟(Eva Hesse)采访,两个艺术家都在采访中将极简主义与纳粹相提并论。尽管没有给出更多解释,这样的联系却并不是一种谴责——恰恰相反。那么,其中到底暗示了什么样的关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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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
抖音从本质上来说是为个人表演设计的,它可以让一个人一夜成名,但Facebook-Twitter-YouTube这个生态系统——被英国电影人彼特·斯诺登(Peter Snowdon)称为“民间影像”(vernacular video)的载体——却可以创造历史。最明显的一个例子:达内拉·弗雷泽(Darnel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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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战争
1968年的暴动过后一年,法国作家莫里斯·布朗肖 (Maurice Blanchot)为这场反叛进行辩护——虽然最初是一场学生运动,却步步演化成了几近灾难性的全面罢工——认为它是社会背叛(soci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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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景观:媒介化之后的个体与工作方式
蜂巢当代艺术中心的新群展以“编辑景观”为线索,从一个侧面概括了17位具有代表性的80后艺术家的工作方式。通过副标题,我们可以更加明确展览的主旨,“媒介化”同时指向现代社会由媒体塑造的信息环境和由此导致的艺术家创作素材的泛化,而“编辑”既是艺术家应对媒介化社会所选择的身份,同时也是一种与个体相对应的艺术实践方法。
如此看来,艺术家按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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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茨・巴切尔(Lutz Bacher)
2013年,纽约艺术家卢茨·巴切尔(Lutz Bacher)在欧洲举行了三场独立的展览,三个地点分别是法兰克福的Portikus,伦敦的当代艺术学院,苏黎世美术馆,在苏黎世的这场展览题为“雪”,是最后也是最全面的一场。尽管每场展览都被认为是一场回顾展,但没有一场是对艺术家的作品进行历史性回顾的。这些独立的展览,只是由一本画册和一个交叉的时间框架联系在一起的,将单独作品之间的轮廓淡化,打破了作为一个整体或按照时间顺序去理解巴切尔作品的方式,从七十年代中期开始,她的创作就已经在匿名的掩饰下,几乎完全是通过现成的物体或图片发展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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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要:我是你的黑夜
带有儿童般的色彩与几何形体的布面作品《很有想法的绘画》(全部作品均为2011年所作)在命名上具有嘲弄意味,讽刺了当下这些以绘画为起点的年轻观念艺术家日益追求深刻性的倾向。并且,这当中的很多艺术家都在赵要做展览的同一家画廊展出,如今这里被他填满了“欲滴”的电线或尖利的木头、阵阵传来现场弹舌头声音的闪屏电视机,他的“有想法的”绘画则直接取自视觉思维训练题与图片,这些图案就这样被搬到了格子布上。他选择的粗陋审美和对空间的通盘介入几乎成为了一种具有魔力般的尝试,试图戳穿展览空间的神圣,打破绘画过程的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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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团体的团体:丹尼尔·布伦和BMPT
1966年到1967年,丹尼尔·布伦(Daniel Buren)和他的同伴奥利维尔·莫塞(Olivier Mosset), 米歇尔·帕尔芒捷(Michel Parmentier), 尼埃尔·托农尼(Niele Toroni)以各自姓氏的结合体为名,对新前卫艺术进行了一系列近乎景观化的激烈批判。要是让居伊·德波(Gu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