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肺腑之界:生命艺术实验(上)

    科学博物馆(Science Gallery)位于都柏林圣三一学院(Trinity College Dublin)的诺顿研究所,2011年1月28日至2月25日在该处举办了大型新媒体艺术展《肺腑之界:现场艺术实验》(VISCERAL:The Living Art Experiment)(策展人:ORON CARRS 与IONAT ZURR)。由西澳大利亚大学的SymbioticA实验室组织的这次展览围绕生命与无生命的本质问题展开追问,探索了艺术与生物科学相结合的各种可能的方式。本期媒体栏目试图通过对这次展览上作品的介绍引起关于艺术介入科学的具体途径的思考。

    策展前言

    在二十世纪的最后十年,人类中心论对生命形态的介入已经进入到小至分子、大至生态圈的各个层面。 生命受到人类行为的操纵和影响至深的现状,需要新的文化策略予以反思,从而考量这种介入对于生命本身意味着什么。正是带着这样的问题,SymbioticA作为一家艺术性研究机构,于2000年在澳大利亚西澳大学的解剖学与人类生物学学院正式落成。在过去的十年中,SymbioticA促成了一系列富有创意的项目,这其中包括驻留、研究、学术课程、展览、研讨会、研习班和工作坊。此次名为VISCERAL的展览不仅是一次现场实验,同时也是对SymbioticA十年来部分研究项目发展状况的历史性回顾。

    从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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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从延时到时崩或从再现到呈现

    自19世纪30年代以来,先后以摄影,电影,无线广播, 电视,卫星通讯以及互联网为标志的传播媒体日益成为人类认知世界,构筑现实的一个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事实上, 20世纪诸多前卫艺术的萌芽直接受到当时之“新”媒体技术发展的启迪并予以回应。 从Dziga Vertov 和 Walter Ruttmann 对于“新电影”的探索以及布莱希特(Bertolt Brecht)对“无线电艺术”的论理(20世纪20年代),László Moholy-Nagy 源自30年代的“多重同时电影”(simultaneous polycinema)的遐想到50年代凯奇(John Cage) 以无线电广播为音乐演奏的 “想象的风景”(Imaginary Landscape #4); 以及白男准 (Nam June Paik) 早在60年代初业已构思了利用远程通讯连接旧金山和上海两地的实时钢琴四手联弹;以至70年代的卫星艺术 (satellite art,Kit Galloway, Douglas Davis等),劳申伯格和 Billy Klüver的“艺术技术实验”(EAT|Experiment in Art and Technology)的携手合作;70-80年代的慢扫描电视(slow scan TV,Robert Adrian X)以及录像艺术的启蒙,直到90年代以后随着互联网的大众化,以网路艺术(netart)为标志的新媒体艺术的问世,按Die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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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尕谈“媒体艺术”

    “媒体艺术”这个名称对于艺术界来说已经并不算陌生,但对于这个概念的外延和内涵依然是一个争论不休的话题。甚至,对于“媒体艺术”的基本要素的确认也十分具有挑战性。因为新媒体艺术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中期随着计算机网络技术的发展诞生以来就注定具有了与其他技术手段相结合的特征。在当前的新媒体艺术领域,科技和艺术观念已经变得浑然一体,而媒体艺术的理论应该说还并没有发展到十分成熟的阶段。《艺术论坛》中文网站开设的这个新栏目致力于为有关媒体艺术问题的讨论提供一个平台。因此,就媒体艺术的基本概念、理论及实践发展状况,以及体制性的建立,《艺术论坛》邀请了媒体艺术策展人,研究媒体艺术理论的清华大学艺术与科学研究中心媒体实验室主任以及纽约帕森斯艺术学院张尕教授编辑这个栏目,并对其进行了采访作为本栏目的开篇。

    艺术论坛:您对媒体艺术和新媒体艺术有没有一个界定?

    张尕:新媒体的用法、说法,作为一个范畴是在九十年代中期开始出现的,93年以后成为一个艺术的分支。

    艺术论坛:我前年在卡尔斯鲁厄的ZKM参观,他们当时是在庆祝新媒体艺术博物馆成立二十年,是不是也就意味着新媒体在欧洲已经有二十年的历史了?

    张尕:ZKM 有个媒体艺术博物馆,但没有新媒体艺术博物馆。虽然“新媒体”这个说法是九十年代初出现的,但是媒体艺术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在二十年代就有这个概念。媒体本身指的是传播媒体,例如无线电、电视、电影,西方二十年代前卫艺术的很多肇始就是以媒体与技术作为颠覆传统的新灵感。七十年代兴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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