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11 results for: Michael Hardt

  • 杂志 PRINT 2024年1月刊

    社交网络

    安娜·奥斯托亚

    艺术圈里有真正的友谊吗?这是一个很难被大声问出来的问题——在这个以自私自利、机会主义和背后中伤而闻名的行业中。这也构成了伊莎贝尔·葛诺(Isabelle Graw)的《友谊之益》(On the Benefits of Friendship)的起点,该作是她的第二部自虚构(autofiction)作品,上一部是2020年出版的《另一个世界》(

  • 专栏 COLUMNS 2020.08.13

    面向偶然性的哲学

    王钦

    最近,日本集英社出版了一本题为《极权主义的克服》(全体主義の克服,2020)的小册子,收录了近年来以《世界为何不存在》(Why the World Does Not Exist, 2013)和《新存在主义》(Neo-Existentialism, 2018)等著作为人熟知的“哲学明星”加布里埃尔(Markus

  • 杂志 PRINT 2017年10月

    向上管理:群集与新的行动主义

    迈克尔·哈特 | Michael Hard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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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取权力,但换种方式(Take power, but differently)。”这句箴言在目前看来再适时不过了,它是核心于政治学理论家马克尔·哈特和安东尼奥·奈格里(Michael Hardt and Antonio

  • 杂志 PRINT 2017年夏季

    金融的称霸:资本、主权及政治

    约瑟夫·沃格 | Joseph Vogl

    今天,金钱统领着世界——如字面上所示,也如约瑟夫·沃格(Joseph Vogl)在他即将发表的新书《金融的称霸》中所言。《艺术论坛》杂志获得授权,独家发布书中的部分内容,其中,这位媒体理论家展示了市场是如何超越国家的。金融业——伴随着前所未有的金融化进程、债务以及投机买卖——正全面占据国家治理、社会关系以及日常经验。作为回应,沃格建议:我们需要新的方法来抵御金融王国对于现代权力和公共生活那不受控制的影响。

  • 专栏 COLUMNS 2016.03.16

    从全球化的极限看“在地”与“技术”

    采访/卢睿洋 魏珊

    许煜于英国伦敦大学金匠学院获哲学博士学位,现为德国吕纳堡大学数码媒体文化与美学研究所讲师及研究员,法国蓬皮杜中心创新与研究所研究员,西蒙东研究中心研究员;写有专著《On the Existence of Digital Objects 》,编有《30 Years after Les Immatériaux : Art, Science

  • 杂志 PRINT 2013年9月

    控制的极限:雨屋和沉浸式环境

    费莉希蒂・斯科特|Felicity Scott

    “不要跑!” 现代艺术博物馆的公关大声喊道。“雨屋”(

  • 所见所闻 DIARY 2013.04.29

    眼花缭乱

    杨芳菲

    两个月前在纽约新出版的《杜尚访谈》(Marcel Duchamp: The Afternoon Interviews)曾一度引发微博上的杜尚热,毫无疑问,正是杜尚策略性的创作思维启发了许多中国艺术家的实践。于是UCCA的杜尚展一开幕,就吸引了众多粉丝前来膜拜。两位纽约策展人弗朗西斯•瑙曼(Francis Naumann)与唐冠科(John

  • 杂志 PRINT 2012年5月

    伊丽莎白•沙姆伯兰(Elizabeth Schambelan)与策展人Carolyn Christov-Bakargiev谈第十三届卡塞尔文献展

    ELIZABETH SCHAMBELAN:作为今年夏天第十三届卡塞尔文献展的艺术总监,你这次的任务不是用单个主题或概念组织一场展览。相反,目前透露的内容包括一系列人物、观念和问题,其中有些甚至是相互冲突的:比如一边是秘密、谜语、自相矛盾的难题,另一边是扎扎实实的科学。但这种学科交叉又间接成为一条推动整个项目进展的原理—— 当然了,当代艺

  • 杂志 PRINT 2009年10月

    关于“共同事物”

    奥奎·恩维佐 | Okwui Enwezor

    这个世界充满各种各样的专制,这些主权实体只遵守自己制定的规则,统一于政治和社会暴力的极端结构之下。然而,最可怕的还是那些不再受限于国家疆界,反而——因其主要靠全球资本主义组织,全球化为其源头所在——以历史上前所未有的方式,超越了旧有领土限制的专制。2000年,迈克尔·哈特(Michael Hardt)和安东尼奥·奈格里(Antonio

  • 杂志 PRINT 2008年5月

    一切尚未结束

    Sylvère Lotringer | Antonio Negri

    Sylvère Lotringer: 早在1968五月风暴之前,情境主义者就已经有了起义的念头,这在一个世纪前就已经产生了。1871年巴黎公社中,马克思看到了共产主义的曙光。但二者的历史背景是完全不同的。巴黎公社是对普鲁士入侵和凡尔赛政府叛变的反对。凡尔赛政府军包围了首都,饿死了社员, 最终也用枪射死了那些活下来的人。但是,在寂静的黑夜中,Henri

  • 杂志 PRINT 2008年5月

    伟大的拒绝

    Sylvère Lotringer

    1968年的五月风暴在巴黎自行爆发,但它并不是在单打独斗。纽约,加州的柏克莱,墨西哥城,柏林,里约热内卢,布达佩斯,华沙,布拉格,同样的运动也在这些地方一起上演着。在任何人知道“全球”这个词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它已经成为了第一场全球性的革命运动。这种同步性是令人吃惊的,尤其是就当时的科技发展而言:没有手机,互联网,没有24/7移动消息,甚至连传真机也没有。整个星球被分为两大对立阵营,断裂线弯弯曲曲地穿过世界地图。然而,五月风暴超越了每个界限,无论它代表什么。那些由于自由和民主而反对苏联“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人们,因此信奉了资本主义和美国流行文化;而那些反对资本主义的人则拒绝狭隘的资本主义道德价值,独裁主义,劳动剥削,信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