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到伦敦的阳光如此明媚?周六的午后,天色湛蓝,我走在为一年一度蛇形画廊马拉松艺术展(Serpentine Gallery Marathon)建造的半透明网格圆顶下。今年的主题是“花园”(Gardens), 这显然是受了Peter Zumthor为这家画廊的第十一个展台所建造的黑色“封闭花园”(hortus conclusus)的启发,这也与Frieze艺术周并驾齐驱。我坐在一个令人羡慕的位子上,挨着《Bidoun》杂志的Negar Azimi,艺术家Fritz Haeg和泰特现代美术馆的策展人Stuart Comer。而诗人Etel Adnan也在场,在客人花名册上她的名字列第六位,将她的一段关于花的诗歌作为开场序言: “它们微不足道, 我们已经习以为常,但是就像生活中的一切那样,令人望而生畏。”
观察本身是个微不足道的细节而已,在她的阅读中也显得很煽情。但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可,将其和伦敦的阳光一道欣然接受,它呼唤我们去重新思考那些人们“习以为常”之物,特别是在当代艺术世界中,而且更是在博览周之内。这几天的确“不算什么”,也许很容易就会被我们忘掉,因为我们对它很熟悉,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没有力量。
周三Frieze艺术博览会开幕的时候,我就是这么想的。在博览会上,大部分作品都是凝固的、庄严的,当然,也是“微小的”。但是也有几个显著的例外。上午11点,我看到的第一个作品是Jord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