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22 results for: Allan Kapr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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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惠特曼(1935-2024)
1月19日,美国多媒体和行为艺术家罗伯特·惠特曼(Robert Whitman)在纽约家中去世。享年88岁。惠特曼是延展电影(expanded cinema)的鼻祖,因为他很早就在行为和影像作品中使用投影技术。他与艾伦·卡普罗(Allan Kaprow)、吉姆·戴恩(Jim Dine)、雷德·格罗姆斯(Red Grooms)和克拉斯·欧登伯格(Cla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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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解:影像艺术在当代
影像艺术的某些地方总能引来宏大的理论和史诗般的总结,或者疯狂的宣言和英雄式的陈述。在我们的有生之年见证一项新技术的出现,并对此产生某种所有权感,知道它到底是什么,甚至更重要的是看到它做了什么,它如何影响和改变世界。这是令人兴奋的。由于影像与电视或大众媒体密切相关——要么被认为是其不可分割的暗面,要么是与之对抗的游击武器——因此它的价值似乎毋庸置疑。最重要的艺术家都想要攻克它(琳达·本格里斯[Lyn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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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斯·奥登伯格(1929-2022)
以将樱桃和雨伞等日常物品巨大化的雕塑而广为人知的瑞典雕塑家克拉斯·奥登伯格(Claes Oldenburg)于7月18日在曼哈顿家中因跌倒引起的并发症去世,享年93岁。上世纪50年代和60年代,奥登伯格在纽约通过一系列充满活力的偶发艺术获得关注,之后他将注意力转移到大型雕塑作品的创作上,其中一些成为世界各地的标志性公共装置。
奥登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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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洪灾造成严重文化损失
近几天发生在欧洲的历史性洪灾对艺术界造成了当地及全球性的影响。据Artnet报道,著名的激浪派和行动艺术的经销商,以及白南准和艾伦·卡普伦(Allan Kaprow)曾经的代理人英格·贝克尔(Inge Baecker),是在洪灾中丧生的遇难者之一。
此外,据《艺术新闻》报道,洪灾导致斯托尔贝格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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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斯·索尼耶(1941-2020)
灯光艺术先驱、雕塑家基斯·索尼耶(Keith Sonnier)因病去世,享年78岁。作为20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纽约后极简主义圈子的重要成员,用评论家罗伯特·平卡斯-维滕(Robert Pincus-Witten)的话说,索尼耶创作了一系列作品来“回答如何构造光,以及在这样做的同时,如何成为艺术的问题。”
索尼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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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蒂芬·罗森泰尔被任命为柏林马丁-格罗皮乌斯博物馆CEO及馆长
柏林的马丁-格罗皮乌斯博物馆近日任命现伦敦Hayward画廊主策展人、艺术史学家史蒂芬·罗森泰尔(Stephanie Rosenthal)为其新任CEO以及馆长。罗森泰尔将接过前任馆长格罗恩·西维尼希(Gereon Sievernich)的工作,于2018年2月1日正式开始工作。
遴选委员会主席、德国文化部部长莫妮卡·格鲁特尔(Moni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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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利普·皮洛特将任2016年蒙特利尔双年展策展人
ArtNews报道:蒙特利尔双年展任命菲利普·皮洛特(Philippe Pirotte)为2016年双年展策展人。本届双年展将于2016年10月19日开幕,双年展主题将在年内公布,参展艺术家将于明年5月公布。
菲利普·皮洛特现任法兰克福Städelschule艺术学院院长和Portikus当代艺术中心总监。在他担任伯尔尼美术馆馆长一职的六年中,他曾组织策划阿伦·卡普罗(All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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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唯中:2014年度最佳展览
今年有若干展览聚焦个人关系和社会互动对旅居海外或游走于不同文化间的华裔艺术家创作所带来的影响,同时关注这些侨居海外的艺术实践者日益广泛的灵感来源。
香港德萨画廊的展览“中国近代绘画先驱在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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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塔•米努辛(Marta Minujín)谈1968年电影装置作品Minucode
作者按:六十年代,阿根廷艺术家玛塔•米努辛(Marta Minujín) 经常去纽约,她发现,对于这座美国文化与经济中心而言,鸡尾酒派对简直是必不可缺。于是在1968年5月的第三周,为了Minucode这个项目,Minujín在曼哈顿的美联中心(CIAR)举办了四场宴会。每场宴会中,都有各行各业的人士们参加,他们来自政界,商界,时尚界,艺术界,这些人在现场四处走动,这些时刻就这样被拍摄下来,后来成为一件颠覆性的电影装置的原始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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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害信使
本文是艺术史学家、哲学家蒂埃里·德·迪弗(Thierry de Duve)为《艺术论坛》撰写的有关前卫艺术的系列文章之第二部分。文中,作者紧接上一篇,继续考察了马塞尔・杜尚的著名现成品——《泉》在1917年第一次亮相后得到的各种评价,以及沉浸在乌托邦梦想中的60年代文化。意在重新审视现代主义神话的德·迪弗在这部分重点分析了我们这个时代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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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志杰:命名世界
香港初夏的湿热之气注满山上亚热带植物的枝叶,支撑它们咄咄逼人的茂盛。工业大厦林立的黄竹坑,浓绿的山上是海洋公园,山下工业大厦林立,邱志杰个展“命名的世界”就在该区的Spring工作室举行。墨色贴纸在展场水泥地上勾勒河川般的黑线和貌似山脊的黑色块,串联著犹如星辰圆点,圆点旁是关於地点的词汇 - 如“小学”、“孤儿院”、“教堂” - 和专有名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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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确的度量法: 展示全球 戴维•乔斯利特|David Joselit
在展示一个全球艺术界的历史时,什么才是最合适的衡量单位?是在自己出生地和不同城市之间来回往复,全世界到处参加展览的单个艺术家?还是艺术运动?毕竟,运动这个概念本身里就囊括了移动性。立体主义、未来主义、超现实主义和激浪运动等现代艺术运动都包含着联系网络,即便这些网络最初之所以诞生,完全是因为运动成员通过使哲学立场及其相关美学模式进入广泛流通而积极促成的。或者地理位置才是最好的组织单位?因为这样艺术史学家和策展人就能在艺术的交流沟通中捕捉到一个国际性的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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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的潜能
只要是研究克拉斯·奥登伯格(Claes Oldenburg),找资料找到最后都能碰上阿德里安·亨利(Adrian Henri)1974年出版的著作《总体艺术:环境、偶发事件和行为表演》(Total Art: Environments, Happenings, and Performance)。尽管这本书充满各种神话和错误信息,并毫无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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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珊‧雷西
在《告别艺术:1974-2007年的行为、政治与公众》(Leaving Art: Writings on Performance, Politics, and Publics 1974-2007,杜克大学出版社)一书中,著名艺术家苏珊‧雷西(Suzanne Lacy)对公共空间的不断变化的政治进行了论述。现居洛杉矶的Lacy也是奥提斯艺术与设计学院公共实践项目的创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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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珀森斯科艺术的公共性
夏洛特•珀森斯科(Charlotte Posenenske)是一面让我们自省的镜子。在1968年5月——正是60年代的革命热潮达到其顶峰之时——一位37岁的西德艺术家形容了她试图使艺术活动与政治信仰协调起来的不懈努力:“我发现我很难接受艺术不能帮助解决紧迫的社会问题的说法。”她在瑞士的《艺术国际》(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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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的在场——卡洛琳A•琼斯论行为艺术与公众
观众就像感觉灵敏的狗,当你害怕、不安、走神的时候他们就会立刻察觉出来,然后走掉……
——玛丽娜•阿布拉莫维奇我认为,21世纪的主旋律是方式的问题——我是如何成为这些人的产物的,或者说我是如何与这些人联系起来的?……这其中暗含了什么道德指向?
——蒂诺•赛格尔1973年,阿孔奇(Vito Acconci)说他急需观众,在他的作品《主题曲》(Th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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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拉伯斯伯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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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买一份,永远不过时、最好的文字和图片、关于你的故事”,阿兰•拉伯斯伯格(Allen Ruppersberg)利用了美国早期小报商贩的叫卖气息,通过他那花花绿绿、不大不小的拼贴作品《封面艺术》(Cover -
阿蒂尔•祖米卓斯基的艺术
如果波兰艺术家阿蒂尔•祖米卓斯基(Artur Żmijewski)的作品在画廊展出的话,想必观众很快就被气炸锅了。许多观众一看到他那些充满争议性的录像,就进行了否定,这些作品展示给观众的图像和思想,是被一个有礼的、“规范化”的社会所排斥在外的。他的作品通常都是有残疾的人,或者是在特定的场合下,精神世界受到考验的人:例如,我们在他的作品中,看到聋儿唱歌,瘫痪病人走路,裸体陌生人在集中营煤气室进行追人游戏。尽管主题艰涩,这些作品还是和其本身的错综复杂相一致的,与它的混乱无序一样,都具有揭露性,启示性。他质疑了禁忌的定义,最终提出了关于尊严、礼节、道德更大的问题,不过,却并没有给出清楚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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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藏的宝库:1958年到1965年的绘画
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末期,绘画赢得了其历史上最伟大的胜利,在各种大型展览和巡展上被指定为表现主观和历史体验的通用语言。但没过多久,绘画存在的权利本身都从根本上受到怀疑。偶发艺术(Happenings)和波普艺术(Pop art)大大削弱了绘画的实力。六十年代中期,极简主义戒备森严的统治期间,绘画更是被艺术批评家完全搁置。从那以后,画家和绘画艺术的推崇者就不断反思为什么他们所选的媒介日渐式微,在高级理论话语中遭到冷遇。Yve-Ala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