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owing 26 results for: 施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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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疗愈
“你看这些观众,十几年前很难想象会有这么多人来美术馆看当代艺术展览,这就是十年经济发展的结果。”UCCA馆长田霏宇坐在美术馆入口处的大台阶上对我说,我们身边有小朋友正尖叫着在台阶上爬上爬下。
的确,哪怕和疫情前相比,798园区也变得整洁很多:马路更宽,更平整,尘土飞扬的工地和大卡车越来越少,店面越来越精致,UCCA门口步行街上还能看到尺寸可爱的无人售货车,只要有人过去就自动停,扫码就可以买面包和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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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季
上一次写上海艺术周的“所见所闻”还是2019年,一片疫情前歌舞升平的繁荣景象。现在疫情已经持续了两年,本地艺术圈乍看上去是马照跑、舞照跳,然而这之外的世界却越发地遥远了:多数持外国护照的人仍无法入境,一度弥漫艺术周的国际化氛围走向低迷。去年这个时候,我们还在指望到今年一切都能够恢复“正常”,这愿景显然是没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漠然和疲惫的情绪(至少在我所在的圈子里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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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分响中心”首展开幕
10月1日,“分响中心”在北京通州区宋庄镇槐谷林艺术花园举行媒体发布会。“分响中心”是一个聚焦于声音的文化机构,由北京宋庄艺术发展基金会创办人洪峰与艺术家、策展人秦思源共同发起,这也是宋庄艺术发展基金会新的一个非盈利项目。
“分响中心”将以“声音博物馆”为主体,包含声音艺术展览“分响艺术”、资料中心“分响档案”、儿童项目“音速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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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Ba-Ba宣布运营团队更新
创立于2006年的Art-Ba-Ba日前宣布,将重新升级整个系统,进入第三个发展阶段,逐步转换为一个跨多平台发展的艺术创意品牌,包括但不限于集网站、微信公众平台、微博、B站等多平台的艺术文化内容输出,艺术项目的策划、运营以及艺术公关服务等。媒体人李宁将接管Art-B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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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ce 陈
现在搜索“陈羚羊”这个名字,网络上的资料稀少而单一,总是反复出现的《十二花月》仿佛是她早年唯一的作品,其实在那个“一招鲜,吃遍天”的早期当代艺术系统里,陈羚羊的作品面貌丰富到一个“女性艺术家”的标签难以概括。随着2005年陈羚羊的退出艺坛公告,她的消息日渐稀少,我却一直把她当成丰富和决绝的榜样,时不时地猜测着她的人生轨迹。今年初夏,在疫情带来的彷徨中,大家一边迫切地想整理好日常生活,一边忐忑地适应着“新常态”。这时,曾经的陈羚羊、现在的Al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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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方舱到广场
1.
2月12日,距离武汉因新冠肺炎封城的第21天,网络上流传一段穿防护服的工作人员带领方舱医院轻症病人跳舞消遣的录像。领舞人厚重的防护装备和她们的轻盈姿态形成某种视觉张力。那些衣着休闲甚至居家的住院者共同跳一支舞,将这个临时搭出的公共卫生危机解决方案转化成了他们平时聚集的城市广场。后来我们又通过社交媒体知道,在方舱医院领舞的是新疆第二批支援湖北医疗队成员,这个信息在每天的资讯洪流中成为又一轮传播:少数民族协力救援,支援队细致入微。女性的身体和少数民族“能歌善舞”的刻板印象哺喂着宣传机器和武汉以外人们对“真相”的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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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履不停
1995年7月,中国正式提出加入世贸组织申请,中国经济进入了迅猛发张的阶段,城市生活也随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几乎所有人的生活都被裹挟进这股摧枯拉朽的经济大潮之中。理解城市生长的最佳方式或许不是通过数据或表象,而是用具体的、个人的身体实践去领会。多伦美术馆的展览“步履不停:1995-2019中国当代艺术的城市叙事”就可以理解为一个通过个人实践领会城市生长的现实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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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建设当代艺术扩张前哨的一种方法
大巴驶过那座长十公里的跨海大桥就到了崇明岛。隔着车窗望去,车外绿意盎然,让人心情舒畅。偶尔从树缝里漏出来几幢房子,则多少显得寂寞孤单。心里不禁感慨,无论是什么样的人造物,与大自然相比,都是渺小无力的。
一路上,工作人员向我们讲述崇明岛的一些情况。据说年轻人大多已经离开这里,到城市去工作,岛上剩下的都是上了岁数的老年人。有一个村子,现在只剩下四位老人,平时他们就一起互相搀扶着出门遛弯。如何让这个地方重新恢复活力,的确是个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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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航标的河流,1979
展览名“没有航标的河流,1979”为1979年这个对当代艺术有特定意味的年份罩上了一层不明朗的前景。展览入口处,黄锐的《圆明园——自由》(1979)在图像上回应了被安置在入口左手边尽头的李翰祥导演在1983年拍摄的电影《火烧圆明园》结尾处的镜头,“星星美展”中社会变革期间遗留的伤痕记忆似乎与清帝国内忧外患的苦难背景联系了起来——在这个展览里,图像间相似性构成的线索往往比线性的年代推演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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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当代摄影四十年(1976-2018)
策展人巫鸿将中国当代摄影四十年分为四个部分,“民间摄影社团和展览的浮起”(1976-1979)、“摄影新潮”(1980-1989)、“实验摄影”(1990-2006)和“实验摄影机构的发展”(2007-至今)。展厅内百来位摄影师的作品按照年代顺序陈列。穿梭其中,不难发现中国摄影师的创作视角以及创作方法的丰富变化。
中国当代摄影的开端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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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勇
施勇的个展“规则之下”如其标题所意指的,将入口及整个展场的作品强行封堵、切割、挤压限制在1.36米的高度,并在这个“规则”的空间容器中把实验的对象锁定在一辆被切分的汽车身上。1.36米是根据展览中作品《规则之下-H》的高度而定,这件作品取自汽车的主结构部件,其高度是经过艺术家强制性的折叠干预,即时形成。汽车作为一种日常物,拥有一套尺寸标准,施勇对其标准进行干预并重新制定的绝对性规则(1.36米),似乎是为展览构建的一种瓦解日常规则(标准)的策略性基准。而这种做法也应对了他说的一句话:“限制(规则)就是一种’逼迫’,但逼迫有改变的可能。”他试图在无法逾越的规则中去寻找改变“逼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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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黄金周
北京还在全民享受着反法西斯70周年小长假的悠闲,我却空降“上海黄金周”,并且做好了走断腿的心理准备。据悉,九月初,上海将在一周里迎来近200个展览与艺术活动:三个艺术博览会,数不胜数的展览开幕、慈善晚宴、开幕party、after-party和小圈子聚会等等。想必在一览魔都艺术经济繁荣景象的同时,也是对每位参与者身体素质的一次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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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在龙美术馆的王郁洋为何物?
通常龙美术馆西岸馆的展览都是艺术家作品与建筑空间之间的一场博弈,加上王郁洋个展的题目“今夜我为何物”引发的悬念,简直让台风天赶去去参观开幕的人内心有一点小激动。
下午三点半举行的媒体发布会一改传统形式,由策展人张尕的导览代替。其后的开幕式上,发表讲话的除了央美实验艺术学院院长吕胜中,龙美术馆馆长王薇,中国美术馆副馆长张子康,居然还看到了穿着黑色大型灯笼裤的表演艺术家濮存昕。濮老师为何出现在这似乎毫不搭界的现场,是因为与身为央美实验艺术副院长的王郁洋的交情还是看龙美术馆馆长的面子,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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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勇
艺术家施勇的展览“让所有的可能都在内部以美好的形式解决”近期在没顶画廊开幕。他就作品和空间的关系展开,希望引发人们对空间、观众、作品之间不平等关系的再次思考,其中还隐藏这对作品审美和艺术本身的讨论。展览将持续到8月24日。
过去我们会认为,空间、作品和人的关系是平等的、民主的,我觉得不可能,这种说法太正确,我怀疑这种正确性。空间和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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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人之际
距开幕还有一个多小时,由藤本壮介(Sou Fujimoto)设计的余德耀美术馆(The Yuz Museum)大厅已略显拥挤,好在建筑上下错层丰富,每位等待的观众都找到了合适的一角围观即将发生的一切。入口前方平台莫瑞吉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的橄榄树附正方体泥土底座成为大厅最高点,曾担任洛杉矶当代艺术博物馆(MOCA)馆长的杰弗里杰弗瑞•戴奇(Jeff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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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气与积极
从去年开始,“西岸”逐渐成为中国当代艺术界频繁出现的一个关键词,在不同时间以不同形式进入人们的视野:西岸2013建筑与当代艺术双年展,龙美术馆西岸馆、余德耀美术馆,徐汇西岸艺术品保税港仓库等等,即使有如“功甫贴”一般稍带“负面”色彩的新闻,但似乎都在间接预示着即将发生在此处的事态有着不同寻常的速度与强度。随着艺术及其相关事件与人群在此不断地聚集与停留,随着一栋栋巨型美术馆建筑在曾经的工业遗址上拔地而起,徐汇滨江这一狭长地带开始变得越来越“真实”。北票码头,龙华机场,南浦火车站……遗址开始回魂,被注入新的资本能力,过去仿佛成为未来的起点——放眼中国,唯有上海有此种“化腐朽为神奇”、将城市自然生长与衰败的规律彻底颠覆再重新洗牌的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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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惊奇
二十多位上海的中青年艺术家以他们曾经展览过的旧作在上海商圈黄金地带的又一座新型商厦集体出场。虽然丁乙的十字画,张恩利的物品画和没顶公司用瓦砾堆砌起来的会呼吸的墙带给上海艺术界的惊奇并不太多,不过这个新的艺术空间力求的是一种艺术创造的积累与上海艺术实力的展现,并探究艺术在特殊环境中衍生新意的可能性。
施勇的作品荒诞夺目,手脚错位让人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