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 COLUMNS

  • 王璜生

    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将于2011年9月20日到10月30日举办名为《超有机—CAFAM泛主题展2011》的展览。该展览将围绕“超机器”、“超城市”、“超身体”和“生命政治”四个主题进行,并且从5月至10月相应举办四场主题研讨会,邀请不同领域的中外学者就当代文化的前沿理论问题展开讨论。以下是中央美术学院美术馆王璜生馆长就展览的理念、论坛的性质,以及展览的运作模式等问题进行的访谈。

    “在确定展览名称的时候我们费了一番心思,我们觉得“双年展”太常规,我们希望从学术的角度追问当代的艺术问题。但是“学术展”这种提法现在用得也比较多,而且太具体。“超有机”这个题目意味着超越一种边界。另外,在手法上也体现了更为多元和宽泛内容。我们通过“超有机”这个名称试图探讨有序和无序之间的关系,有机代表着秩序。我们的当代社会和历史发展的过程又是无序的,而在有序和无序之间,历史是怎样构成的?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状况?这就需要返回到人自身的欲望与超常规的想象,这构成了社会发展的力量,这种力量可以推动建立一个更有序的社会,同时也是一种超常规的发展。另一方面,在当下的艺术发展中,我们希望看到一种“超当下”的可能性。我们希望从展览等方面呈现这种可能性。

    展览的四个主题“超机器”、“超城市”、“超身体”和“生命政治”之间存在着有机的联系。从生命政治来讲,这首先涉及到人的身体和生理性的问题,社会权力和我们的身体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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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罗克萨娜·佩雷斯-门德斯

    罗克萨娜•佩雷斯-门德斯出生于波多黎各,目前生活在费城和纽约,是一名录像、行为和装置艺术家。她关注历史和身份认同感的脆弱性问题,前不久参与了广州时代美术馆的“换位思考”项目(7月16日-8月28日),7月24日来到上海的外滩美术馆进行题为“身份与历史”的讲座,在这里罗克萨娜谈到了她的个人背景与近年来的艺术创作。

    我出生在波士顿,没多久就返回波罗黎各,后来就往返于两地生活。因为父亲是个军人,所以我们每三年就会搬家,与人和地方的相处都是非常短暂的,长大后那让我了解到真正的友谊和美好的经验在心里是长存不变的。但在小时候这是非常难接受的事,我跟弟弟都会去游泳,在游泳的时候你不必说话。我后来的很多作品都是与水有关的。比如《洗礼》(Bautizo),我站在瀑布里的岩石上,那非常危险。那些在生活中出现过的人和事在我心里像碎片一样,在进行创作时即时没有人知道,我也觉得内心世界处于开放和外露的状态。我的祖母和外祖母工作非常努力,同时要照顾一个大家庭。我会试着想象她们那个年代的波多黎各是什么样子,有一点像从前中国的乡村,没有电视没有手机,能想象那是非常寂寞的年代,但也许对她们来说一点也不寂寞。每次我回波多黎各,我外祖母会问我那边怎么样,但在我回答之前她会先说“哦,那儿很冷。” 因为波多黎各在南边,所以那其实不算是个真正的答案,也许她只是为了提醒我家乡永远是最温暖的地方。

    我清楚意识到美术馆或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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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vid Robbins

    艺术家、作家David Robbins1979年来到纽约,曾为很多名人工作过,这些人中有Andy Warhol, Diana Vreeland等。十年间他开始在Nature Morte画廊工作,并且在REAL LIFE杂志发表了很多艺术家的访谈文章,也出版过很多著作。近期作品《具体喜剧:二十世纪喜剧的另类历史》(Concrete Comedy: An Alternative History of Twentieth-Century Comedy)本月将由Pork Salad Press出版。

    具体喜剧这一术语是我在80年代末或90年代早期杜撰的术语,描述那种做大于说的喜剧,它是一种关于具体事物和动作的喜剧。是很广义的剧种,通过很多的规则表现出一种感觉,也包括画廊或博物馆的一些作品。我们日益习惯了画廊定点创作的作品或装置,它们能够激发起喜剧表演欲,但信我的,那个我84年和85年在纽约展出那种作品是这样的,简直奇怪极了。当时,纽约的艺术是新表现主义、图片一代启蒙的作品、解构加批判,或者是超级严肃的东西。艺术中的喜感是被表演出来的,想想Mike Smith或者William Wegman,你就明白我说的意思了,但这点并没有融入到墙上或地上作品里。这里有个漏洞,我开始填满它。

    1988年,Christian Nagel知道了我的喜剧倾向,让我转向德国喜剧家卡尔-瓦伦丁(K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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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何岸

    2011年7月,艺术家何岸的三个展览“好奇之黄,好奇之蓝”、“风轻似小偷”以及“乳房上各有一颗痣,肩头还有一颗”分别在北京当代唐人艺术中心、箭厂空间和魔金石空间同时展出。其实,这只是时间上的重合,每个展览都有其独立的策划和艺术理念。尽管这是三个独立的展览,并且也值得被单独分析,但这其中自然而然存在一些共同的思路,艺术家通过这三个同时进行的展览更多地向观众展现了他对于空间、互动等主题的思考,也在以下的访谈中分享了自己在创作中的波折和体验。

    我认为空间无大小,展览无大小,例如,我明年也许会做一个没有画廊的展览。三个展览在一起是个巧合,我与箭厂空间在一年前就已经开始谈了。恰巧,我的代理画廊也把时间确定在了这个时期。实际上,我宁愿把魔金石的展览再往后推,因为一个艺术家同时做三个个展是不合适的。这三个展览对我的考验也很大,三个展览三个画廊会让人觉得我的代理背景很复杂。另外,去年一年来我的很多想法也积压到了一块。

    关于空间我谈过很多,我并不区分展览空间和空间。我有很多建筑师朋友,我跟他们学到了很多关于建筑空间本身的知识。在当代,所谓空间就是指人的空间,在任何一个作品里,艺术家都是考虑到空间和人的肉体之间的关系。很多人觉得魔金石的空间小,但是我觉得我在里面做展览很合适,这样才能构成一个好的展览,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不是一个很优秀的展览我不清楚,我对于空间的把握就是把它做出来,也许我会把我的情感放进去,也许不会,对于这一点我谈再多也没用。比如,我说我放进去了多少情感,这是没有意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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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讲述纽约洲的当代艺术中心:Mount Tremper Arts

    摄影师马修•波克(Mathew Pokoik )和编舞者安思丽•范登布洛克(Aynsley Vandenbroucke)成立的Mount Tremper Arts是纽约洲的卡茨基(Catskill)地区的当代艺术中心,举办演出、展览、居住计划、美食和艺术活动。2011年夏季艺术节已经开幕,8月21日前结束。

    我们经常说Mount Tremper Arts就如艺术家的夏令营:从密集的空间,到为期七星期的节日,以及美食共享,放松的步调,美丽的环境等。我们想建立这样一个地方,在那里,如我们这样的艺术家,可以在一个密集却又随意的环境中做出有力量的作品;人们吃饭聊天,围着篝火,来建立关系和对话,艺术家可以去做有冒险性的作品,进行分享。

    2003年我们发现这里时,它还是一个废弃的地方。农舍被弃用,里面有些涂鸦。几年后这里慢慢发展起来,我们开始举办年度演出和展览。

    2008年,我们开启了七个星期的夏季节日,成为了一个非盈利组织,举办年度艺术家居住计划。我们以我们最为了解的舞蹈和摄影开始。我们计划从一开始就建立一个多学科空间,将各种元素和不同的艺术家汇集到一起:卡茨基的环境,蔬菜花园和事物,财政可持续发展思想以及它与本地经济之间的关系等等。

    我们想创造一个激发求知欲的环境。来艺术节的这些人是我们愿意与之共餐的人。第一季是我们私下认识的朋友和艺术家,很多都一起上过学。

    其中包括乔纳•波克(Jon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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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丽娜-班妮杰

    丽娜-班妮杰(Rina Banerjee)熠熠生辉的雕塑装置由丝绸、羽毛、珠子、叮当作响的小贝壳组成,如那些画着鸟、兽、飘逸的半神半人的娇弱易逝的画一样,讲述的是旅行,是真实与想象的世界。在近期的展览“印度与西方的奇美拉”里,她从古老的亚洲艺术品汲取灵感进行创作,这场展览日前在巴黎吉美博物馆(Musée Guimet)举行,9月26日结束。

    妈妈说我的名字很特殊,因为这个名字在印度并不常见,在拼写上很独特。于是我就自在成长,想怎样就怎样,或者我认为应该如此。我出生在Calcuttaz,在伦敦长大,之后去了纽约,这也是我现在居住的地方。因为在西方印度人并不多,所以六十年代在国外长大还是很新鲜的事。我父母将他们自己当作国际公民。也许他们想象出一个我们刚刚可以瞥见的未来。我梦想能够将文化、团体和地方的差异缩小。我觉得身份生来就是外国的;对传统的继承则是家的概念渗透出来的——这种情况体现在初次移民的人们身上。虽然我对科学的兴趣令我意识到还有另外的世界存在,这些世界与我们共存,但我们却无法感受或知晓。天空,星星,大地所蕴含的一切远比我们知道的要多。所以当我1993年在俄亥俄凯斯西储大学校拿到聚合工程学位后,我开始悄然转向了艺术。

    我绝不会成为一个极简主义艺术家:我喜欢用我信手拈来的一切去捣毁美术。我想要冒险,想有探险者或科学家有的那种支配感,如一个擅自闯入的游客。我的艺术讲述的是我们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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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游计划”

    “西游计划”(“The Journey West”)是两位美国艺术家王念华(Dan S. Wang,中西部)和史蒂.罗森博格(Stephanie Rothenberg,纽约)的合作项目,他们在北京创立了一个旅游机构,推销另类的“美国游”,他们也让几位旅游机构的工作人员,帮助将旅游项目推广给公众,同时也举办与旅游相关的艺术家表演,七月中旬结束。关于项目详情,可登陆网站, 七月四日美国国庆日,他们将举办派对,用传统食物(玉米和热狗)待客,还有吞火和杂耍表演。以下罗森博格谈艺术项目。

    我的作品运用相似的消费者交流方式,比如旅行社,或者我的“血汗工厂”,或者脱口秀,以有点荒诞的形式提醒我们对自己在经济体制内所起的作用的意识。通过让一切极端和夸大化,暴露出组织结构和它的机械性。这也是我们想让旅游办所要做的事情,但因为太新颖了,很难预料人们能从当中获得什么。但它却是贯穿了事实和虚构的界限,因为这些旅游都是真实的,但当中虚假的部分,我们完全是一个功能性的旅行机构,同时又是一个艺术项目。作为新的商人,也许在鼓楼我们并没有最佳的市场策略,我们尚不知道如何将这些旅游活动售出,也许明年夏天我们会回来,开着一个小车,去三里屯或CBD。

    我们的目的是想挑战主流旅游,这些旅游都是围绕地标性的景观等级展开,我们想要质疑的是这些地标性景观的重要性。比如,每个人都想去好莱坞,想看山上的好莱坞地标,它代表着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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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李淑京

    李淑京博士目前是泰特利物浦美术馆(Tate Liverpool)的展览部策展人。出生于韩国的李淑京曾在韩国国家当代艺术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of Contemporary Art)担任策展人,并于1996年来到英国攻读艺术批评的硕士与艺术史及理论的博士学位。自2003年,她在英国各地广泛教学,为数个国际艺术期刊撰写评论,并独立策展。淑京目前也是泰特美术馆亚太地区收藏委员会(Asia-Pacific Acquisitions Committee)的策展人,是泰特美术馆历史上第一位来自亚洲的策展人。2010年12月至2011年3月,由其策划的白南准回顾展在泰特利物浦举行。

    这是泰特美术馆的第一个亚洲艺术家的个展,虽然我们过去在群展中展出过不少亚洲艺术家,也在涡轮大厅展出了艾未未的作品。建馆100多年来, 从主要关注英国艺术开始,泰特慢慢开始收藏西欧和北美的艺术,直到发展成一个愈加有国际视野的美术馆 。如今,我们在积极回应国际上各个艺术区的艺术发展:过去几年以来,我们分别扩展到拉美和亚洲艺术;接下来,也会涉及到中东艺术、非洲艺术、南亚和东欧艺术等。我们相信这些区域都在生产出有历史重要意义的艺术。虽然泰特的团队中有来自北美,欧洲及亚洲的策展人,可每次展览中,我们也非常注重与本地学者沟通取经,尽量减少在文化上的理解误差。

    非常有幸,作为连结东西方艺术的一个桥梁,我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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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吕宾

    “乡村之眼”是山水自然保护中心自2007年开始推行的一个村民影像计划。该项目倡导产于乡村回归乡村的影像流程,希望村民影像的拍摄和放映能够促进当地公共空间和文化传统的重建。项目成果在2011云之南纪录影像展社区影像单元和北京高校公开展映,激起了各界人士对纪录片民主参与可能性的热烈讨论,并将于六月在青海省果洛州年保玉则地区举办“乡村电影节”。项目负责人吕宾讲述了项目的缘起、发展以及社区影像进一步发展的可能性。

    “乡村之眼”是山水自然保护中心一个行动研究的项目。“山水”是在中国西部开展自然保护工作的一个NGO组织,但是在中国做自然保护,不能脱离当地社区的一些支持,我们的理念是当地社区应该是自然保护的主体而不是一些外来者去保护自然。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有必要通过影像的手段去看当地人是怎么看待人和自然的关系的,以及他们是否能通过摄像机来表达。在2007年开始了第一期“乡村之眼”培训班,用社区影像的方法,让西部的人表达他们对自然的看法和文化价值观。

    2010年在年保玉则地的项目是“乡村之眼”发展中比较特殊的一步。以往都是“山水”举办培训班,这次是当地人办培训班,把我们邀请过去,我们提供培训人员、资金和技术支持。两个主办者是我们第三期的学员,拍了一些片子之后,他们意识到影像对当地文化传承和自然保护的重要性,就自己来召集学员、找地点。实际上事情已经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是他们自己意识到影像的力量,自己在做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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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波莉-阿法鲍姆

    波莉-阿法鲍姆(Polly Apfelbaum)近期的展览五月二十一日在瑞士的Atelier Amden举行。Roman Kurzmeyer策划,展出艺术家做的四百页的海报书(图册),在此,她讲述了这个项目的思路。

    当我被要求做这场展览的时候,脑海中首先闪现的就是鬼屋,这座房子将被隐藏在一座小山里,除非远足,否则是无法发现它的。没有电也没有管道。在远离纽约的一个偏僻之地,我对那座鬼屋竟然有些着迷。我的朋友说它是山里一个制作冰毒的场所,也许是吧。我可从不敢进去。但我不禁心怀恐惧地想起这个地方,像这样的场所,里面会是什么呢?为什么我们对废弃的小屋总是感到害怕呢?六个多月来,我发现自己都是在google上搜索照片,沉浸在鬼屋的那种恐怖的感觉里。但这次展览的想法,却是源于一座要拆的房子。我的公公在那座房子里住了五十年,我们去那里收拾时,看到了很多照片,就如跳骚市场里的那些图片一样。有很多有意义的东西,承载着回忆,但有时却只能被抛弃。所以我就考虑用Google搜索,收集一些类似的废弃的物品的图。于是决定为一座废屋做一个图册。

    这是一本海报书,有350张图片,有孩子的图,家庭度假图片,风光图,粗糙的工艺品图。什么都有,从诺亚方舟到纸扎玩偶,从香港到西部,从彩虹色的薄饼到勿忘我,等等都有。其中有本册子是没有装订的,观众可以选择任意一张图拿走。这是我第一次用这种方式传递自己的艺术,尽管人们总是随意拿我的作品。但是也欢迎他们这样。我想将这种乡野气带到瑞士的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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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鸟头

    来自上海的艺术家组合“鸟头”入选了2011年威尼斯双年展主题展《ILLUMInations》。在此之前,他们成立了出版社“310”并出版了两本摄影书《新村》(再版)和《大陆的尽头》。“鸟头”由宋涛(生于1979年)和季炜煜(生于1980年)组成,两人均毕业于上海市工艺美校。自成立以来,他们所参加了包括《第一届连州国际摄影节──双重视野(2005)、《中国发电站(2007、2010)》、《欢迎再次来到鸟头的世界(2010)》等展览。“鸟头”现在生活工作于上海。在此他们讲述了两本摄影书的创作和新的项目。

    “鸟头”成立于2004年6月1号。“鸟头”起名是一次巧合:当我们扫描底片,要在电脑存档,新建文件夹时,随便打个几个字,紫光拼音输入法就跳出了“鸟头”。 创作《新村》是因为我们在新村里长大。宋涛家就在雪野新村对面,这个新村当时正好因为世博会被拆掉了,我们就进去玩了……我们拍照没有什么主题,我们自己觉得像《新村》也算不上主题。对我们来说,“新村”是一种概念,一种居住的环境。从《新村》到后来的《大陆的尽头》,我们的书或者我们的作品,有一个统一的内核,就是想诉说对于这个城市的感觉或者对于自身跟这个城市的关系,另外也是想确认自己,把我们大量拍摄的照片集结成书。五、六年这样做下来也是一种修行或者是修为的过程,然后到现在我们渐渐地比较明确了摄影对我们的“奥秘”──首先你要不停地拍,然后你还是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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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西班牙艺术团体Bestué Vives

    魔金石空间的“现实,行动”是西班牙艺术团体Bestué Vives. David Bestué 和 Marc Vives在中国的首场个展,他们2002年起开始一起合作,创作了录像和行为作品,用不同的动作行为对日常生活现实和文化语境进行干预。对历史运动和艺术家的借鉴将作品与二十世纪的艺术框架和方法论进行对话。“现实,行动”展出了五件录像作品,以具有活力的装置形式,将行为表演,动画和新媒体结合在一起,体现了Bestué Vives全部作品的基调特征。目前,艺术家在家乡巴塞罗那居住和工作。

    “灵感”这个词说起来很难,因为我们做的并非“高端艺术”。我们很喜欢70年代的观念艺术,以及70、80、90年代的西班牙艺术家;与此同时我们又对流行文化如电影和建筑很有兴趣。我想关键是我们关注的是每个人都感兴趣的主题,即日常生活。这场展览的题目多少回答了我们创作的关注点这一问题。大多数作品都是和现实发生联系,或者直接干预到现实中。

    表演和录像之所以吸引我们,是因为我们的作品是关于片刻的重要性和瞬时被呈现的可能性。当我们有了想法后,就开始想做点作品并快速完成它。如果一直停滞不前,只会慢慢衰落褪色。其实说的是创作的密度,创造一种体验。我们明白,艺术作为沟通,最重要的是观众。为了获得这种沟通,我们必须要以不复杂的方式去思考,直接将思想表达出来。如果观众不重要,那又为何做艺术做展览呢?的那个我们去美术馆看艺术家的录像时,可能会非常无聊,也许有五十或一百分钟那么长。社会和人类被图像所保卫。艺术也是如此:很多的行为都做都是快速连续地呈现着。我们对于这样的速度是有所排斥的,对此,最好的方式就是不要那么无聊,而是尽力对人们产生一点吸引。我们要做一些多少类似的事,但又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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